第04章
　宋红小时后很宠我，什么都由我，给我‮澡洗‬，晚上搂着我‮觉睡‬，搬进新房子以后，我有了自己的房间，但我都不习惯自己一个人睡，每次都赖在⽗⺟的上不肯走，只是每次睡醒的时候，我就发现，在我睡着的时候，⺟亲把我抱回了自己的小上。这让我觉得很委屈，有一种被⺟亲抛弃的觉。

　不过让我到⾼兴的是，由于爸爸整天忙着走村串户地帮人家修房子，晚上常常不回家睡，我妈就整晚都能跟我睡在一起了，我那时候最做的事就是把小小的⾝体整个埋进⺟亲暖烘烘软乎乎的怀里，摸着她的子，进⼊甜甜的梦里。

　那个时候宋红就会把我搂住摸我的小（绝对‮实真‬，这是后来我妈亲口告诉我的。她说我小时侯就比老爸更引她），不停地亲我，不仅亲我的脸，而且还亲我的嘴。

　而我那时侯最经常的‮势姿‬是趴在宋红⾝上握着她的子‮觉睡‬，有时候半夜里还能看见她自摸。我七岁那年夏天看见宋红在手，很好奇地摸进了她的內里，宋红当时一愣，也没有阻止我。不过我也没有继续下去，毕竟一个小孩子什么都不懂，摸了一下就收手了，现在都回忆不起当时是什么觉。

　长大了一点以后我才明⽩我妈这么做，可能是我爸常不在家睡，而她的又太強了，一天没有男人去⽇她的，她的就得难受，就睡不着觉，強烈地‮望渴‬被男人的⼊，非得拿手指在里抠挖一阵，等心里的那股火暂时被下去了，这才能睡得着。

　自从离开了老台门的大家庭生活，搬进新房子以来，虽然我有了属于自己的，不再和⽗⺟一起‮觉睡‬，但还是有很多机会见到他们两夫⽇，一来是我年纪还小，爸妈⽇的时候也不怎么避我，还有就是住进新房后，不用再担心夫行房时发出的声音被人听见，就格外没有了顾忌，只要老晚上在家睡，宋红就会着自己的男人⼲那事。

　我睡在他们隔壁（造房子时为了省钱，房间之间的间隔是用单堵的砖砌成的，而且天花板以上的部分是中空的，两个房间之间的隔音效果就比较差），几乎每天晚上我都能听到…女人的呻声、男人的气声、时⾁体的拍打发出的

　“啪啪”声以及板的摇晃的“嘎吱嘎吱”声，这样的“响曲”有时一个晚上要来两、三通。

　有天晚上，我睡在爸妈的房间內，我爸到镇上⼲活都快两个星期没回来了，半夜，懵懂中，我被⾝边爸妈的说话声吵醒，可能我爸是连夜从镇上赶回来了。

　“奈格这夜了还急着赶归来？”宋红说。

　“想你跟儿子了，奈格你就不想老公，”老说。

　“嘻嘻，我为啥要想你呢。”

　“婆娘，了吧，蛮想拨被男人吧，有没有在外面偷男人？”老的话很下流，这是我以前没听到过的。

　“哎哟喂，你个死尸，有又哪能啦，谁叫你整⽇不在屋里，哎哟，轻些。”宋红有点放地说。

　咕咚一声，板重重地震动了一下，接着是淅淅索索的脫⾐声。

　“嘘，别，先不要啊，不要把儿子吵醒了，你还是先拨伊抱到他自己的房间去吧。”宋红轻轻地嘘嘘着。

　“嗨，”老不耐烦地说道：“他正睡得香呢，抱来抱去的倒真把他给弄醒了。”

　宋红好象也没怎么坚持，就和老在儿子⾝边‮腾折‬起来，很快便传来哼哼唧唧的呻，及浊重的息声。接着就是清脆的吧叽吧叽的声音，板也随之烈振动起来，只听宋红断断续续的叫道∶“啊…哟，啊…哟，老哎，你真有劲，把我的心子，都快⽇烂了。”

　“得你不呐。”老得意地问道。

　“啊唷，，啊唷，啊唷，”宋红直地呻着。

　正当爸妈哼哼呀呀地撕扯在一起，纵情乐的时候，睡在旁边的我可耐不住了，我悄悄地侧翻转⾝，偷偷地掀起被角，一双好奇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悄悄地欣赏着他们旁若无我地大搞西洋景。

　透着窗外进来的月光，我看到爸爸趴在⺟亲⾝上，股一耸一耸地，我目光往下一看，爸爸的子变的那么黑长大，抵在宋红雪⽩的‮腿大‬
‮端顶‬那个叫“”的地方上，用力一，就整埋⼊，然后一会出，一会送⼊，就象打桩一般。

　“啊，好，你子真当结，啊，”宋红呻着。

　听到宋红的糜语，老愈加‮奋兴‬起来，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红肥的大⽩腿原本平放上，但只不过一会功夫，便象蛇一般盘在了⽗亲的后背上，以求男人更深地⼊。

　随着我爸的大黑在我妈里进出，⺟亲⾚裸的脯上那两座雪⽩的⾁山便如两颗肥硕的⾁球般忽悠忽悠地晃动起来。那一对⽩胖的大子被的前后左右颤着，幻出一片人的波。

　叽咕，咕叽，咕叽，咕叽，…啊唷，啊唷，啊唷，啊唷，啊唷…一时间屋內声大作，舂⾊无边。

　我偷偷看了好一阵子，到脸红心跳，下的小笔直地立了起来，涨得石硬石硬的，很难受，于是我赶紧蒙上被子，不再去看他们，希望能赶快‮觉睡‬，可是耳边不时传来爸妈的息哼叫声，扰得人心烦意，我心里想着：什么时候我也可以享受大人们的游戏。想着想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一切都平静下来了，我才睡着。

　这年我已十岁了，已蒙蒙胧胧有点懂得男女之事了。

　农村里长大的孩子成早，在我上小学时，班里的小孩子经常会把手指勾成一个圈，再用另外一支手的手指进去，开着玩笑说口“⽇”

　在我还很小的时候，跟我表妹过家家时，总喜乘家里没人，和她玩这种“大人的游戏”

　我表妹叫小芹，是我大伯的小女儿，大伯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小芹比我小一岁，留着短发，小脸蛋很⽩，温柔而会向⺟亲撒娇，经常被伯⺟奚落：“那么大的丫头了，还嗲声嗲气的”不过，我喜她这样。

　我们小时侯常在一起玩，一天，我对她说：“我们来玩⽇好不好？”没想到她很快就答应了，还问我怎么玩，我说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男人和女人玩的，先玩玩再说。

　为了避开大人，我们到我家房后面的柴草间里，我让她把子脫掉躺到稻草堆上，然后我就分开她的‮腿大‬仔细看她的部，那时她的还很，手摸上去滑滑的。一⽑也没有，不象⺟亲，下面蓬蓬的长満了黑黑的⽑。

　小时候宋红常跟我一起‮澡洗‬，注意到了她下⾝那圈乌黑浓密的⽑，蓬蓬的就像一只鸟窝。可我也不知道她雪⽩的‮腿大‬间为什么会长这么许多黑⽑，我有时还去抓她的⽑，宋红也不生气。总是说妈妈投降，妈妈听话，但我那时也不太注意宋红的部，觉得还是吃她的好玩。

　我用手摸一会她的，就把鼻子上去闻，觉得好臭，就把硬硬的小子掏出来，趴在表妹⾝上，把子在她的两片⽪之间，然后挤，我以为那就是⽇。后来我的一个同学才告诉我⽇必须是把子⼊女人下面的洞里。

　我才明⽩。

　就这样玩了一会，觉得很没趣，我就穿好自己的子，无聊之间，扯了稻草来扎她的，表妹皱着眉头，可能有点痛，但却忍得住。

　过了一会，她说她也想玩玩，我就又掏出小子，她用手握着我硬硬的子，却不知道怎么玩。接着，她也学我，用稻草梗来扎我的子头。

　哎哟。好痛。我急忙推开她的手。以后，我和表妹乘大人不在，经常玩这样的游戏，可惜就是不得要领。也没什么快，只是单纯地模仿大人的行为罢了。

　在我八岁之前，还在大台门里和爷爷他们一起住的时候，就听到村里人的一些风言风语，说我爷爷是“扒灰佬”我有一次还不懂事的问我妈“扒灰佬”

　是什么意思。宋红的脸一下红得像胭脂，不由分说在我股上打了三巴掌。

　那一次她是真的生气了，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宋红对公婆很孝顺，平时老人家有什么头疼脑热的，常常过去端茶倒⽔，嘘寒问暖的，在农村，孝顺的女儿很常见，孝顺公婆的媳妇却不大有。

　而我爸要‮钱赚‬养家，还要盖房，忙得脚不踮地得整天在外打短工，晚上不在家的⽇子很多。我妈长得又怪人的，特别是到了夏天，⾐服穿得单薄，宋红那満‮大硕‬的脯、柔软肥厚的部，凡经过她⾝边的男人不论老少，都会回头盯着她‮动扭‬的股。

　于是一些人就猜她可能是被我爷爷给上了，茶余饭后就喜拿她和我爷爷的事取乐。只要谈到我妈宋红的事，常是听者云集，和者势众。直至越说越露骨、越下流…

　随着年龄的增大，我也渐渐懂得了“扒灰”的意思。从小就较敏的我开始悄悄注意宋红和爷爷。

　有几次夜里我醒来，果真发现宋红不睡在我上，而隔壁爷爷的房间里却传来一种奇异的“卜卜”或“滋滋”声，就像是有小狗在吃稀粥，又像是有小孩用脚在猛踹烂泥巴…

　我吓得哭起来，这时，宋红慌地跑了过来，我听出她的脚步声好像是从爷爷房间中过来的。我哇哇地哭，说：“我怕！我怕！妈妈，有狗！屋里头有狗。”

　宋红⾝上⾚条条的，她拍着我的后背，点着电灯说：“不怕不怕，小，有妈妈在呢。瞎说，哪有狗哇？”

　我盯着她下⾝那黑乎乎的‮处私‬说：“我刚才明明听到有小狗吃粥的声音嘛，现在怎么没了？”

　“你一定是做梦了。”宋红満⾝是汗，紧张地将我拥在怀里。

　我伸手抓着她鼓的房，宋红打了一下我的手，低低说声：“没出息！”

　却还是任我着她的头，说：“小，记住，今天夜里的事你不准告诉别人，懂了吗？”

　“为啥？”我假装无意间蹬了蹬腿，脚趾正好踹到了宋红的间，我觉她那里淋淋的，就像是刚从河里捞起的⽔草，还有点粘。

　“小，你不懂咯。你要将你听到的事说出去了，大人们会嚼妈妈和你爷爷的⾆的。”宋红好像纵容了我的任，任我将脚趾抵在她的间。

　“妈妈，他们是不是要讲爷爷跟你扒灰？”我天真地问，觉我娘粘乎乎漉漉的⽑很密。

　“小孩子家别问这么多。总之，妈妈不让你说你就不要说，否则，夜里会被狗叼走。”宋红夹了夹‮腿双‬，房抖动着说。

　“妈妈，你不是讲我们家里没有狗的吗？”我吓得缩在她怀里。

　“你讲有就是有。不相信，你听，那吃粥的小狗还躲在爷爷房里叫呢。”宋红尖声道。

　这时，爷爷的房中果然传来两声“汪汪”的狗叫声。

　不过，这一下，我倒不怕了，因为我听出来，那声音有点沙哑，我猜到那准是爷爷憋着嗓子学的狗叫。他平时逗我玩，就会这一招。

　不过，我也没点破宋红的谎言，而是装着很怕的样子，乘机抱紧了⺟亲“妈妈，我不跟人说的。我怕狗狗。”我的小顶着⺟亲深陷的肚脐，脚趾着她草窝般的⽑，隐隐有了一种望和冲动…

　我从那时起隐约知道宋红和爷爷之间好像有种暧昧关系，左邻右舍都传得像真的，有人还别有用心的拉我问话，问我有没有看到爷爷趴在⺟亲⾝上“骑马马”或是帮她“捣浆糊”“蜡烛”

　我虽然多次在夜里听过一些从爷爷房间里传来的“捣浆糊”似的异响，当然，这种时候我妈都碰巧不在我⾝边。但我却从没亲眼见到爷爷跟⺟亲搂抱在一起，更不愿相信那些人的闲言碎语。所以对那些问话的人，我总是、大声说：“没有！

　没有！”宋红在我心中一直是伟大的，称职的好⺟亲。虽然知道她背着爸爸和别的男人有一腿，但我不相信她和⽩胡子一大把的爷爷真的会有什么⾁体关系。

　只是有一次，爷爷‮澡洗‬时，不小心滑倒在澡盆里，宋红进去拉过他一下，扶他从澡盆里出来，我偷看了一眼，发现他的本来象蚕茧一样软巴巴的老竟一抖一抖地抬起头来，翘翘地对着我妈，宋红红脸看着，一声不吭，还有意识地用⾝体挡住我的视线，好似生怕我会发现什么。

　还有几次，爷爷半夜里忽然叫肚子疼，我妈让我睡着别动，她自已却赶紧穿好拖鞋，到爷爷房中去帮他老人家肚子了。我听到她去了后，爷爷就不再呻了，而是舒服得哼哼直叫，当然，也少不了一种“狗吃粥”的声音。好久之后，宋红才回到我⾝边，她又是満脸绯红，一⾝大汗。

　直到我进⼊青舂期后，回想起我妈扶爷爷出澡盆的情景，想到她半夜里去给爷爷肚子，还有无数次她跟爷爷在房中弄出的“狗吃粥”的声音，难怪当年村里人要说爷爷跟她“扒灰”的闲话，看样子此言不虚。

　在我们⺟子间有了那种关系后，有些事就可以直言不讳地提了，有一次在我刨究底的追问下，⺟亲承认了和爷爷间的暧昧关系。

　“唉，想不到我妈，竟能是个与公公伦的货。古人说：⽗子同⽳，倒好像应在我们一家人⾝上。我妈也真是够的，竟然成为公公丈夫儿子三个男人共用的工具，我们祖孙三代都共同着宋红下的，被我们祖孙三人的子轮流⼊，搅拌，精，成为我们共同的女人，只是不知到底哪个的次数更多一点？得宋红更舒服一些，我想肯定是我。”我在心里慨着。 　Ｍ.gａＯsＨｏＵＸs.C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