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宽大的席梦思

痛苦地“吱吱呀呀”呻

着,⾝材曼妙的妇少正采取蹲姿骑坐在⽩发苍苍的老头⾝上驰骋,两人的结合部传来“扑滋扑滋”的⽔声。
妇少一头乌黑如云的长发在空中飞舞着,浑⾝上下香汗淋漓,雪⽩的肌肤因为奋兴而变成红粉⾊,微张的小嘴里发出魂销的娇

。
⾝下的老头也张大嘴巴

着

气,两只⼲枯的皱巴巴的手紧紧抓住妇少雪⽩圆浑的

房:“小美人…小心肝…我快不行了…再快点…”妇少知道他快要丢精了。
于是双手撑在老头肩膀上,鼓起余勇,雪⽩的肥

近似狂疯地上下起伏,紧暖

滑的小⾁洞紧紧地裹住老头的⾁

飞快地套弄着。两片红粉的娇


滴的


被⾁

带动得上下翻飞。
“老宝贝儿…舒服吗…你的小心肝的⾁洞儿紧吗…烫吗…裹得你舒服吗…老宝贝儿快

进来…

进来…我给你生个孩子好吗…”
两片红粉的小


被⾁

带动得上下翻飞,


都挤成了泡沫。偶尔⾁

从

⽳中滑出,妇少赶紧伸出⽟手捏住塞回火热的⾁洞內。
⻳头一下下地热吻着妇少娇

的花蕊,把妇少

得浑⾝颤抖,终于她再也忍不住了,浑⾝一阵剧烈的抖动,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洞內一阵魂销的挛痉,从花

深处

出一股滚烫粘滑的

精,浇在老头的⻳头上。
老头被烫得直翻⽩眼,

气声越来越

:“要

了…宝贝儿快点…”说完像是临死前的回光返照一般竭尽全力把下⾝往上拼命

耸了数下。
膨

到极限的⻳头顶开妇少娇

的子宮花

口,惨叫了两声,就把滚烫浓浊的老精

进了温暖的子宮內,妇少娇

的子宮口像一张小嘴一样紧紧含着老头的⻳头贪婪地


着。
直到把老头

囊內的最后一滴精

榨⼲…⾼

过后,两人都累得无法动弹,妇少趴在老头⾝上一动不动,雪⽩的腿两间,娇

的瓣花微微张启,一股浓⽩的精

从花

中流出。
看完这一幕大战,我腿双发软,从门

边离开,脑子里一片混

。轻轻地关上家门,走在小区的道路上,任由晚风拍打着我一片空⽩的脑袋。
下午,预定出差一个月的我提前完成了任务回到家。事先给家里打了几个电话,没有人接,老婆大概上班去了吧,我也没在意。回到家累坏了,把换下来的⾐服胡

塞进洗⾐机。
泡一晚明天再洗吧,我得先好好的睡个觉。来到房间,我一下愣住了,

上一片混

,墙角的纸篓里也丢満了用过的纸巾。这不是

子的风格啊,她一向很

整洁的。
当时我也没多想,太累了,我倒

上就睡了,刚睡没多久,跟我一起出差回来的同事小李就打电话来:“刘哥,一起吃个饭,咱哥俩喝几杯,庆祝一下提前完成任务。”搁下电话我就出门了。
等我吃完晚饭回来,一开门就看见饭厅的桌上摆着残汤剩饭,碗筷是两副。看样子是吃完了没收拾。正愕然,耳边就听见卧室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我蹑手蹑脚地凑近没有关牢的房门口往里看。
这一看不要紧,好悬没把我气死。我老婆颜⽟正跟一个⽩发苍苍的老头⾚裸裸的在

上纠

在一起。
那老头我认识,姓胡,是我老婆的部门经理,早就有风言风语说他跟我老婆关系暧昧,经常一起上下班,我还不信,心想我娇美如花的老婆怎么可能跟一个⼲瘪的老头搞在一起?
现在眼前发生的一切不由得我不信了,我很想拎着菜刀冲进去把这对

夫

妇劈死,但是懦弱怕事的

格却始终支配着我,我终究没有勇气那样做。平时在SexInSex网站上看过不少绿帽文,当事人不是自己,觉得很刺

。
现在这事发生在自己⾝上了,心里是什么

受?酸,痛,同时却又

觉到莫名其妙的奋兴。颜⽟是单位上著名的大美人。
当初追她的人很多,而她也换过不少男友,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而且是在她又一次失恋时才趁虚而⼊把她拿下的,今年年初我们才完的婚。
现在这个千辛万苦追回来的大美人却趴在一个糟老头的

下,用她那鲜


滴的娇美红

包裹着老情夫那

黑不溜秋的老⾁

,卖力地

吐着,我能不心痛吗?要知道,这样的服务她连我这个丈夫都没有给过。
那个糟老头子享受得很,坐在

沿一手撑着

,另一手轻轻摸抚着我老婆如云的秀发:“阿⽟…真好啊…⾆头真会

…经常练习吧?”颜⽟将⾁

吐出。
之前轻轻

握着老头

囊的⽟手用力一捏,说:“偷着乐去吧!老胡,我老公都享受不到这么好的服务!除了我初恋男友,你是第二个享受这服务的!”老胡疼的一龇牙:“好宝贝儿轻点,捏坏了你的老宝贝,就没人疼你了!”
颜⽟“噗嗤”一乐:“就凭我这⾝材相貌,会没人疼?”老胡嬉⽪笑脸:“小心肝,换了别人,哪有我那么懂得疼你啊…来,宝贝儿,该喂我吃药了。”颜⽟千娇百媚的瞥了他一眼:“天天吃药,你想

死我呀?”
话虽这么说,她还是顺从地从自己的⽪包里翻出个小药罐,倒出一粒蓝⾊的小药丸,然后把药丸含在嘴里,嘴对嘴地把药丸喂进老头嘴里,同时度过去不少香唾,以便于老头

下药丸。
老胡将药丸和美人香津咽下,双手在她⾝上胡

摸抚着:“小美人,跟你玩不用药的话太浪费了,我可不想对着这样一个大美人三下五除二就

货啊…”
颜⽟被他摸得情动,⽟手握住⾁

轻轻套弄着:“你的命

子大是大,就是不耐久,要不是我去给你弄来这药,看你哪来的威风!”
听到这我的心一紧,一股酸溜溜的

觉涌上心头,我这个


的老婆居然还去买哥伟给

夫来帮助他

自己,⽇!
我怎么娶了个这么


的老婆!也许是药开始发挥效力了,老胡再也沉不住气了,

着

气对颜⽟说:“美人儿,快来吧,我忍不住了…”说罢往

上一躺。
颜⽟却有意要熬着他,并没有急于跟他合体,而是站在老胡腿两之间,用小巧玲珑的⽟⾜拨弄着他的⾁

。
粉雕⽟琢一般的脚趾头在⻳头上轻轻地点着,时而用大脚趾按在马眼上轻

,将马眼渗出的透明

体涂抹在

⾝上。老胡简直被她弄得

仙

死:“心肝宝贝儿,你真会玩啊,玩死你老公我了…”
“你是老老公,老刘是小老公,看你们那个更厉害些。”颜⽟跪了下来,小嘴对准⻳头,从嘴里流出晶莹透明的唾

,滴在⻳头上,⽟手上下套弄,把整

⾁

弄得

漉漉的。
然后往后坐下,竟然用她那两只盈盈一握的

⽩⽟⾜夹住老胡的⾁

上下套弄起来,老胡被她玩得实在受不了了,连连喊道:“小心肝,小宝贝…快上来…受不了了…你太会玩啦…”
颜⽟媚笑着分开修长匀称的粉腿,蹲在老胡的

下,⽟手捏住那

“愤怒”的⾁

,让⻳头在

死人的桃源洞口擦摩着,却始终不放进去:“又不戴套啊老胡,跟你⼲了不下百次了。
你次次都不肯戴套,万一怀上了你的野种,怎么对得起人家的老公嘛…”哼,这个时候她还能惦记着她的老公我,还算不错。
老胡脸都憋红了,说话嘴都不利索了:“我…我就不

戴套…戴那玩意儿…就像跟橡胶做

似的…不

…我就喜

跟你⾁磨⾁,就喜

…

进你洞里…生个杂种让你老公养…”
颜⽟咯咯咯地一阵娇笑:“老宝贝儿,你好坏哟,

了人家老婆还想让人家帮你养杂种。”
大概看到老胡实在是受不了了,她也不再逗弄他,把⻳头对准⾁洞口,另一只手伸出修长洁⽩的中指食指按在两片


上面,轻轻分开粉

的


。
露出一个⽔汪汪的红粉⾊风流洞儿,肥

往下一沉,“滋”的一声,⻳头借助

⽔的润滑,一下挤进了颜⽟紧窄的⾁洞里,美妇少和老头同时舒服得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经过数次套弄,⾁

整

被

⼊

道。我老婆的

道我再清楚不过了,紧暖香滑,虽然在我之前已经有数位前辈开发过它,但是它还是一样那么紧,那么

,连颜⾊都是漂亮的粉⾊。
⾁


进去时就像被一个⾁子套紧紧裹住似的,每一下


时的擦摩都能使双方获得大巨的快

。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名器”吧,此刻我老婆却在用她的名器卖力地套弄一个做她⽗亲都嫌老的老头的⾁

。
而我却选择静静地躲在门外旁观…颜⽟雪⽩滑

的躯娇骑在

⽪鹤发的老头⾝上,肥

上下起伏,満头乌黑的秀发在空中飞舞,这是多么诡异的画面啊,此刻的她就像一名威风凛凛的骑士,在服征着

下的…老马。
雪⽩的骑士,倒是有点像我在SIS的名字chunbaiqishi(纯⽩骑士),我自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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