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你为什么跟金异卓搞不伦?”翩翩劈头问道。
她主动约梁正妍午餐,地点选在距离公司很远、很远、很远的一间小简餐坊,当然是为了问这件事。
梁正妍瞪大眼睛,瞬间结结巴巴了起来。“啊、啊、啊…你说什么?什么啊?”
翩翩紧紧蹙着眉头。“这件事情很严重,所以你不要跟我装傻,我都看见了,看见你跟金异卓在一起卿卿我我、搂搂抱抱的,不要告诉我你们只是姊弟情。”
梁正妍完全处于挨打地位。“你…你看见了?”
翩翩一个利落的点头,不耐烦的看着她。“要我说出时间地点吗?”
“不、不用了。”梁正妍咽下口⽔。“其实…是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翩翩快要失去耐心了。“你快说,不要卖关子。”
“因为…”梁正妍困难的吐出两个字。“不举。”
“什么?”翩翩皱着眉,不解。
梁正妍又

了下口⽔。“我说…优卓哥他…他不举,不举就是不能那个…男女之间…呃…那样。”
翩翩俏脸一沉,瞪了梁正妍一眼,梁正妍瑟缩了一下。
她口气冷了两分。“我知道不举是什么意思,你没必要说明。”
她没那么天真,但她不相信金优卓不举,太离谱了。
好像怕她不信,梁正妍又怯生生的补充说道:“其实我姊之所以会跟他解除婚约,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老天!翩翩的秀眉越拧越紧,她好想对梁正妍发出歇斯底里的吼声。“那你们要如何替金梁两家传宗接代?”
快点告诉她,只是在开玩笑,她不相信!
“长辈们还不知道。”梁正妍小声地说。
“那我问你

不

金优卓时,你为什么脸红,让我误会你

他?”就因为她以为梁正妍

着金优卓,所以对于自己和金优卓脫轨发展的一切,她一直很在意,认为自己夺人所

,无法释怀。
“那个啊…”梁正妍脸又红了。“那是因为——因为我想到了小异,刚好你问我的前一天我们才恩

过,所以我才会脸红…”
翩翩没好气的瞪着抛。“哈,你还真行!”
她怎么也无法接受自己听到的“事实”和“真相”
金优卓不举?不能人道?不能一展男

雄风?
要命!这比发现梁正妍和金异卓搞不伦更令她震惊数百倍!
她真的…很难相信,因为他明明就会…硬呀。
当他抱着她、吻着她、**她时,那下腹的硬

不容错认,她绝不会认为是他

子口袋里放了烟盒所以那样。
如果梁正妍说的是真的,那么也解释了他总是不会強迫她更进一步的理由,他的**总会适时中止,然后…
她脑中闪过数个片段画面。
每当热情被点燃到极致,他总是会以询问她要不要当他的妇情做终结,最后当然是由当头被泼了一盆冷⽔的她结束两人一触即发的热情。
坏家伙,不举又为什么要招惹她?
然而她的內心深处,比埋怨更多的是同情和不舍。
一个骄傲的大男人,无法満⾜女人是多么悲哀的事。
因为无法満⾜而求去的未婚

,因为无法満⾜而和自己弟弟搞不伦的未婚

,因为无法満⾜而疑似劈腿的妇情…
她猛然站了起来,吓梁正妍一大跳,椅子差点往后仰。“怎么了…怎么了吗?”
翩翩一脸寒霜。
她还是不相信,她要亲自求证!
⽇子无声无息的飘过几天,一波冷气团来了、走了,另一波冷气团又来了,这天气温低得好像会下雪。
翩翩一直在找机会进行她的求证计划。
不能做得太明显,如果他真的不举,她刺探的意图会伤到他,然而要怎么达到目的又能让他完全不察就是项考验了。
“冷死了,我们去吃姜⺟鸭。”星期六咖啡馆打烊后,她提议。
“姜⺟鸭?”金优卓笑了。“我不知道你对这种东西有趣兴。”
她耸耸肩。“关于我,你不知道的事情可多了。”
他笑意更深了。“是吗?”
“当然!”
她借口上楼拿包包和大⾐,其实是火速回房换上她新买的


豹纹內⾐

,还在喉间跟

部

了⾜以魅惑人心的浓郁香⽔。
他完全没有忽略她的香气,只有两人的车里,浮动的幽香勾人魂魄。
他没说什么,只是轻轻握着她的手,用一手开车。
翩翩心跳不已,

受他掌间包覆的温度,不由得轻叹了口气,揪心起来。
如此

动女人心的举动,他早已驾轻就

,如果这样的情调⾼手不能人道,那还有天理吗?
“你有心事?”他轻轻捏了捏她的手心。
她夸张的大皱秀眉。“是啊,担心没位子,天气冷,吃姜⺟鸭的人很多。”
他笑了。“我不相信你蹙着眉是在担心这种事,不过如果你真的很担心的话,那现在可以不必担心了,我人脉很广,弄到一个姜⺟鸭的位子应该不是难事。”
她挑挑眉。“那就好。”
寒流来袭果然有助姜⺟鸭店的人气,満満的人,座无虚席。
因为冯⽟莲是姜⺟鸭的

好者,因此翩翩并不陌生,她负责点餐,点了很多,席间却吃得少,汤喝的多,又拚命叫店家加米酒,存心让自己有点醉意才好“办事”
果然如她所愿,她微醺地走出店家,⾝子因为喝了很多热呼呼的姜⺟米酒汤而暖暖的。
“去你家,我想看小懊。”她毫不迟疑的提出要求,管他时间有多晚,反正隔天不必上班。
她还抱着一线希望,或许是梁正薇、梁正妍和洪仁萱不⾜以引起他的**,毕竟她们三个都是太平公主洗⾐板系的,不像她,⾝材⾼跳、凹凸有致、曲线辣火,她对自己的⾝材很有信心。
“我当然好。”他将她拉进怀里,笑睇着她美丽的醉颜。“不过,我怎么闻到

谋的味道,你在计划什么吗?”
她五味杂陈的看着他,哼了哼。“计划引

你啊。”
他笑了。“我好期待。”
上了车,她马上装睡,努力在脑中复习“功课”
这几天她可是过得很辛苦,决定要“以⾝试法”之后,为了能够一举成功

惑他,她不

下问的看了许多影片,还向素素和贤贤“请益”,就怕自己表现生涩会功亏一篑。
“

惑女王,我家到了哦。”金优卓微笑凝视她紧闭眼睫的面容,知道她一路上

本没睡着。
他缓缓俯首,覆上她的

瓣,大手由她的

部滑上

间,再往上轻覆住了

部,那

満的线条令他立即产生了反应。
她呻

出声,

觉他正逗弄着她的蓓蕾,这样的前奏正是她想要的。
她伸手搂住了他的颈子,⾝体拱向他,极尽所能的回应他的吻,毫不扭捏的


、翻搅他的⾆

。
“你好狂野。”他终于放开了她的

,双眸灼灼的看着她,分⾝依然硬

。
她抛给他一抹媚妩的笑。“我醉了。”
酒后


真是千古不变的好用理由,不管待会儿会发生什么,全部推给酒精就对了。
“我好想小懊哦~我追不及待想要见它了。”
她踉跄地下了车,刻意站都站不稳,摇摇晃晃的走向大门口,他扶住她,打开大门,笑着把她带进去。“先坐一下,我煮咖啡给你。”
哪有空等他煮咖啡啊,会打

此刻美好的节奏,她立即在玄关倒向他。
“我要当你的女人,你解除婚约吧!”她脫口而出,仰着头,深深的凝视着他,轻轻的叹息。
她暗自渴盼自己是与众不同的,可以治好他。
金优卓闻言,黑眸熠熠发亮,抱起她转了一圈。“我喜

你说这句话,不过怎么像受了什么刺

?”
她更加地贴向他,踮起脚尖,嘴

靠在他的

际,闭上眼睛。“跟你说我醉了啊…”
凝脂般的酥


在他

前,他

到非常火热。“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将她抱起走向卧室,将她放在柔软的大

上,翩翩心头顿时一阵大

。
要来了吗?
要发生了吗?
她的教战守则会发挥功效吗?噢,没时间想了,他已经luo着⾝躯而来,

住了她…
他脫⾐服的速庋好快,她还来不及看见什么,他整个人就已经在她⾝上了。
他开解束缚她圆浑的细致丝蕾,双手覆盖她充満弹

的酥

,他的⾆尖住含一只圆浑,引来她一阵短促的轻

。
他不管她弓起的腿双有多害羞,一边


着她的酥

,不安份的大手已探进她的⽑料裙短里。
他一定有魔法,连同贴⾝⾐物和保暖的

袜,她的⾐物至少有五、六件,但他几分钟就让那些⾐物离开了她。
她百忙之中想起她的教战守则,连忙用她的脚趾在他的小腿上磨蹭,用自己光luo的长腿擦摩着他,这么做使得她的⾝体一阵酥⿇,不知道他是否也有相同的

觉?
今天她的目的只有一个——让他展现雄风,所以她绝不能生涩,绝不能害羞,如果无法逗挑他,那她一定会非常非常非常的沮丧。
他沿着她的曲线一路洒下

热的吻,热炽、柔软又

人的躯娇就在他怀里,他一手扣住她玲珑的

部牢牢定住,嘴

覆住了她的密私花园。
強烈的

望在体內窜升,她全⾝都着火了,他的

⾆正在探向她的核心,⾆尖描绘着柔软的核心⼊口,

热的

⾆不断的


。
她倒

口气,強烈的

望让她难耐极了,她

动不已,悦愉又痛苦的承受他的

拨,直到大巨的

愉席卷了她。
她细声娇

,睁眼,看到他庞大的⾝躯悬在她上方,正坏坏的笑着,双手也没停,来回抚弄她细滑的肌肤。
他的掌心仿佛带着火苗,她又有

觉了。
她的眼睛


离不开他,他的肩膀又宽又厚实,

部瘦削,她的⾝体不自觉的拱向他,双手

住他的颈子,她的⾝子又软又热,毫不

抑磨蹭他的冲动。
他已经硬

,蓄势待发,而她心跳如擂鼓。
她

受着他的硬度,那实在不容错认,她很怀疑这样的程度还不能人道吗?
脑中的疑问尚在打转,他灼热的分⾝已经以一个猛野的动作

进她体內了。
她呻

一声,手指用力掐⼊他手臂。
他进⼊她了,真实真实的充満了她的道甬,她狂喜不已。
她办到了!
她们三个都办不到的事,她办到了!她果然是天生尤物!
两具着火的躯体引燃危险热力,她紧贴着他,⾝体的每一寸都

受到他的热情,他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奔驰。
她攀着他汗

的肩膀,他的汗⽔滴到她⾝上了。
老天,今天几度?他竟然热到滴汗?
她双手抚过他肌⾁強健的背脊,把他更拉向自己,

⾝覆上他的

,小肮朝他

动靠近。
两具⾝体擦摩着,他们互相逗挑、互有进退,他一直在吻她,律动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再度来临,她狂

的低语,双手紧紧抓着他,快

穿贯全⾝,⾝体随着阵阵

愉的涟漪一再颤抖,她好像快死了。
她如痴如醉的反应刺

着他,他⾝体紧绷,热流猛然炸爆了,狂野的释放使他全⾝颤抖,他在她怀中

息不已。
室內除了两人急促的呼

,没有别的声响。
翩翩虚脫的瞪视着天花板,他的体力让她筋疲力尽,她敢说如果她现在闭上眼睛,可以睡上三天三夜。
他们四肢纠

地躺了许久,他才吻了吻她,退出她的体內。
“在想什么?”看她咬着

,柳眉微蹙,不会有什么不适吧?初次**就如此狂野,她承受得住吗?
翩翩回过神来。“我在想,你完全不像个初尝**的人,你的动作很…怎么说呢?嗯,

练,技巧也很…呃,到位,如果不知道內情的话,我会以为你是个**⾼手,这难道是…天赋?”
他饶富兴味的看着她。“什么內情?”
她耸耸肩,一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表情。“你不需要掩饰,我都知道了,而且现在你也已经可以了,不需要再自卑了。”
他完全不认为自己听的懂。“你指的是——”
“一定要我说出来吗?”她翻了个⽩眼。“好吧,当然就是你不举的事,我都知道了,我刚刚也把你治好了,我想我们现在对这件事侃侃而谈应该不会让你难堪了吧?”
“我不举?”他为之矢笑。“你在奇摩首页看到这则消息的吗?”
她昂了昂下巴。“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呃,不对,你没有做什么,你只是天生如此,但这不是你的错,就跟同

恋者一样,是造物者出了错,跟你没关系,你真的没必要否认,更何况你刚刚表现得实在很不错。”
“谢谢,很⾼兴你満意我的表现。”他彬彬有礼的道谢。“不过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会认为我原本不举吗?”
她的嘴角挑动一下。“现在告诉你也无妨,是梁正妍告诉我的,反正你已经决定要为了我一句话跟她解除婚约,而且她的心

本就不在你⾝上,再来我们刚才又那样了,我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他发出被呛到的笑声。“小妍说我不举?”
她

同⾝受地看着他。“是啊,很伤心很难过吧?毕竟是未婚

,又自小一起长大,想到她是如何的介意这个部份就教人难以忍受,我都有那种

受了,何况是你。”
他


下巴。“太奇怪了,我连吻都没有吻过她,她怎么会有这种——错觉?”
翩翩蹙眉。“你没吻过她?”
他郑重的头摇。
“难道是因为你连吻都没吻过她,所以她才这么联想?”她猛然撑坐起来。
“可是,她说梁正薇也是因为你不举才跟你解除婚约,吵架只是表面的理由,事实上是因为你不举,她不満意,所以才…”她疑惑的看着他,他竟然在笑。“难道你真的没有——不举?”
“要再验证一次吗?”他又把她

下来。“已经硬了,我可以验证一整晚,加上明天、后天,天天可以验证给你看。”
“天啊!”他的硬

不容错认,那梁正妍为什么说…她一脸

惑的蹙眉看着他。“所以…这是怎么回事?”
“让我来开解你的疑惑。”他安抚地把又想起来的她

在

上。“首先,你们两位⾼雅端庄的淑女是怎么会谈到这个的?”
翩翩今生难得被问倒,也难得结结巴巴了起来。“呃——因为——”因为她跟你弟弟搞在一起。这种话她实在说不出口。
“因为你撞见她和小异的

情?”他微微一笑,轻轻捏捏她鼻尖。
“当然,

情是以你的立场说的。”
“你怎么知道?!”她瞪大眼眸。
他笑意更深。“我当然知道。”
“你不火大吗?”她对他的反应很不満意,深皱着眉头瞪视着他。
“你怎么能够这么镇定?”
“是我允许的。”他平稳的回答。
“你——允许?!”她无法置信的瞪着他看了半天,随即开骂,“你态变啊!竟然允许弟弟和自己的未婚


来…”
他脸上出现笑意。“原来你这么为我打抱不平啊,我真

动。”
她斜睨他两眼,为之气结。“

动个鬼,你在摸哪里?”
都什么时候了,他竟然还给她趁机


摸?
“听好——”他轻吻了下她的

。“我跟小妍只有兄妹之情,她会跟我订婚是因为没主见,家人希望她那么做,她就那么做,加上她自小崇拜我,她以为那是

,直到她跟小异迸出火花,她才知道对我的不是

。”
“那你呢?你又为什么跟她订婚?”她反问。
“因为要让梁正薇知道,任何女人都可以取代她,甚至是比她逊⾊很多的小妍也可以,她完全不重要。”
“那为什么跟梁正薇订婚?你

她?”她都闻到自己⾝上浓浓的醋味了,情人眼里容不下一颗沙,是真的。
“因为她美丽又骄傲,是所有人想追求的目标,我们家世相当,一切都很匹配,她当未婚

很有面子,加上当时受了某些刺

…”
“虚荣、幼稚!”她哼嗤。“既然认为你们那么相配,又为什么轻易解除婚约?为什么不积极求和?”
他微微一笑,眼神戏谵,语气也戏谵。“因为我并没有那么想和她在一起。”
“订婚之后才发现她不是真

是吗?哼,男人,借口还真没创意。”她満脸的不以为然。
他笑了。“是啊,这就是男人,自尊心真是害死人。”
她莫名其妙。“什么自尊心?”
“你不必懂。”他将她搂进怀里,用強健的腿双紧紧夹住她的⾝子。“如果早知道你最后会来到我⾝边,我又何必绕了那么大一圈。”
不要

摸啦!”她

掉他不安份的手。“言归正传,你弟和无脑妍的事,真的是你允许的?”
“我们兄弟关系没那么差。”金优卓敛去了口中的闲散嘲谵。“小异一开始就告诉我了,他喜

上小妍,也知道我并不

小妍,对她只有兄妹之情,我答应他会和小妍解除婚约,要他放心谈恋

。”
“那梁正妍呢?”她揽起柳眉。“她也知道你知道了吗?”
金优卓怡然地说:“她前两天知道了,她很慌

的跟小异说,你知道他们的事了,很担心你会告诉我,小异才跟她说我都知道了,现在只卡在梁家长辈,只有他们还不知道。”
翩翩更讶异了。“你⺟亲也知道?”
他微笑点头。“不觉得她对你说的话都别有深意吗?”
翩翩想到金宛玲坚持送她的见面礼,那只贵松松的金手镯,她现在完全明⽩了,原来他⺟亲真的把她当准媳妇接待啊。
“那梁正妍为什么要骗我?”她柳眉倒竖,百思不得其解。
“你可以改天自己问她,现在——”他笑意深浓的

住了她。“我们再来验证一次,我没有不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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