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因为肚子太大的原因,⾼胜寒的动扭笨拙而缓慢,我的半个⻳头始终嵌在她的

道口里。
我没有向里面深⼊,问道:“不想跟我做吗?我也是你的丈夫。”听到我加重语气的“丈夫。”二字,⾼胜寒看看婚纱照,似乎婚纱照里她丈夫幸福的目光令她

到格外刺眼,让她没有脸面面对。
她马上低下头,

部渐渐地停止了动扭,不知在想甚么,过了好一会儿,才仿佛做出了决定,发出一声幽然叹息,小声说道:“轻一点,我怕宝宝受不了。”她答应了,真的把我当成另一个丈夫,她的这番软语轻述,让我像打了

⾎般奋兴,恨不得一下子把⾁


到底。
可是,我只是打算逗逗她,并不想真正进⼊,我现在真正想要的是夺取她的后庭花菊。
而且,午睡前我刚给她浣过肠,里面很⼲净,不需要再清洁了。
“我也怕伤到宝宝,那就改到这里吧!”我子套⾁

,在

漉漉的⾁

里捞了一把


,当成润滑油抹在⻳头上,然后把⻳头顶在宛如花菊
瓣花的褶皱央中、看起来只能容纳一

小手指那般窄小的

门上。
“那里不行啊,你态变啊!太恶心了。”⾼胜寒觉察到我的意图,

烈地反抗着。
“很多孕妇都是用这里満⾜丈夫的。”我不理她的反对,紧紧抓着她的

,不让她

动,腹小开始徐徐用力向前

去。
在我一周的锻炼下,她的

门已经变得很柔软了,弹

也大幅提⾼,可以容纳我的⾁

了。

蛋大的⻳头一点点地陷进窄小的

门里面,进⼊得并不费劲,并没有给她带来太大的痛楚。
“可是你的太大了,会痛死我的。”随着

门被扩开,硬坚的⾁

徐徐深⼊,似乎

受到了

痛

,⾼胜寒充満了恐怖,惊恐地叫着。
“没事的,别紧张,放松,你的⾝体我最了解了,通过这几天的锻炼,完全能容纳这么大的东西,只是刚开始时有些痛,进去之后就好了。”当⻳头进⼊一半,开始遇到很大的阻力,再加上她很紧张,我不忍心一下子冲进去,便子套来一点,再慢慢地送进去,如此反复,耐心地等待着里面僵硬的括约肌慢慢适应。
“你是不是早就存心这么⼲了,哎呦!别磨了,哪是有一些痛,很痛的,求求你,快子套来吧!我还是用嘴帮你吧。”动扭了几下

部,但是更痛了,⾼胜寒不敢再动,伏低了⾝子,嘴里“嘶嘶。”地

着凉气。
“真没有。”我当然不能实话实说了,只好哄骗她道:“其实


对你好处

大的,是锻炼会

最好的办法,你是太紧张了,才会觉得很痛,正常来说只有

痛

,就像便秘的

觉。
来吧,跟我一起做深呼

,等你放松下来就好了,

,

,呼…”
“鬼才会信你。”她咬牙切齿地说着,但话声刚落便随着我的节奏,两

一呼地做起深呼

来。
我幅度很小地律动着⾁

,

门口僵硬的括约肌渐渐变得柔软起来。于是,我开始用力,终于,

蛋大的⻳头缓缓地挤了进去。⻳头进去后阻力便小多了,我

动部腹,毫不费力地把整

⾁


了进去。
嘴里发出急促的

息声,⾼胜寒跪伏在

上,双手紧紧抓着

单,圆润的肩部抖颤着,似乎我最后的进⼊令她

到不小的痛楚。
哪怕是锻炼了一周,

门已经变得很柔软了,但第一次


仍然令她苦痛难忍。
她完全可以坚决地拒绝的,她也知道我不会強来,是出于更好地锻炼会

,还是想忍着羞

和痛楚満⾜我,我比较倾向于后者,看着她娇楚可怜地忍耐疼痛的样子,我又是奋兴、心动,又是心疼。

门強劲地夹着我的⾁

,随着她的呼

,不断收缩着,夹紧着,尾锥一阵酥⿇,我

到一阵不可控的快

,好想现在就开始


一番。
可是我没动,抵抗着在心底奔腾的兽

,等待她的呼

变得平缓起来。
我尽量保持⾁

不动,俯下⾝,两手温柔地摸抚着她垂下去而更显丰満柔软的

房,嘴

贴着她的颈项游走,一边亲,一边问道:“好些了吗?”
“你骗人,很痛的。”⾼胜寒带着哭腔。我更温柔地

抚着她、吻亲着她,渐渐的,⾼胜寒僵硬的⾝子软下来,口中开始发出火热的

息,似乎

门的苦痛已离她远去。
我轻轻

动腹小,让⾁

在她紧缩的

门里缓缓律动。刚开始时,我怕弄痛她,把⾁

提出少许,送进去,见她没有甚么特别苦痛的

觉,便徐徐加大幅度,到最后,安心下来的我⼲脆把⾁

子套到⻳冠的位置,再慢慢地

进去,一直到底。
我开始徐徐速加,⾼胜寒跟随着我的


“嗯嗯啊啊。”地叫着。从那绵软而急促的声音里,我听不出多少苦痛,倒听出一丝奋兴和悦愉,似乎第一次


的苦痛正在被快

代替。
我向下一摸,

户

漉漉的,明明没有得到

抚的⾁

里潺潺地流淌着


,把我的手指染得浸

一片。
“我没骗你吧!现在不痛了吧!”我一边越来越快地律动⾁

,一边拈起她的

蒂,放在指腹上轻柔地

捻着。
“啊啊…还是有点痛…”⾼胜寒娇

吁吁地答我。
“现在甚么

觉,舒服吗?”第一次和她


,异常的奋兴笼罩着我,快速律动的⾁

上传来一阵


无比的快

,我希望她也像我一样,

醉于刺

的


快

中。
“舒服,啊啊…啊啊…

觉怪怪的…”⾼胜寒想了一下,有些害羞地告诉我心中实真的想法。
“比跟你丈夫做

舒服吗?我指的是他还没变成废物前。”不知怎的,一提起她丈夫,除了奋兴,我总想侮辱他,似乎是妒忌心在作怪。
“不,不一样,好像现在更,更刺

,啊啊…你别这么说他好吗!毕竟他是我的丈夫,就当为了我好吗?”⾼胜寒软语相求。我更奋兴了,追问道:“我现在跟你做的事,他做过吗?”
“没有,他提过,我,啊啊…啊啊…我拒绝了。”
“那你这里的处女属于我了,是这样吗?”早知道她没有


的经验,但听她亲口告诉我,令我有一种完全占有她的服征

。
“啊啊…别问这些了,很难为情的啊。”⾼胜寒扭过头来求我,

红的脸上弥漫着快

,

蒙的双眸闪烁着娇羞。
我一口吻住她,贪婪地


她的嘴

,⾼胜寒火热地呻

着,不住伸缩着⾆头,送进我的嘴里,让我尽情地吻了个够。
“不行,快点回答我。”我放开没有和我吻够的她,不容拒绝地问道。
“啊啊…你真霸道,啊啊…是的,我这里的处女属于你了,啊啊…我要

了,啊啊…给我吧…”
⾼胜寒发出愈发火热绵软的呻

,修长的脖颈不时仰起来,发出


的央求声。
我的手指在与她接吻时已经离开了

蒂,她的

门里濡

润滑,似乎也像

户一样在快

下分泌着


,不住收缩着把透明的

体挤出来。
⾁

似乎又膨

了一些,被紧凑而柔软的

⾁紧紧包拢的⻳头一阵酥⿇,不时弹跳,也到了


的边缘了。
“要

了吗!往上看!”我揪住披散在她颈项上的头发,微微用力,让她的头仰起来,看向正前方的婚纱照。
“嗯。”⾼胜寒羞

地幽叹一声,这时哪里还不知道我的恶趣味,乖乖地瞧着婚纱照里她的丈夫。
我开始冲刺,在

门里飞快地律动着⾁

,在大巨的奋兴下,嗓子变得沙哑,

声问道:“告诉你丈夫,我和你在做甚么?”
“不要…”⾼胜寒想都没想拒绝了我,在蓬

的兽

下,我哪容得她违逆,用力一揪她的头发。
她痛

了一声,只好无可奈何地说道:“我们在做

。”
“你跟谁做

。”“跟你。”
“跟我!我是谁啊?我不満意地在她圆浑的

股上用力打了一记,力气用的很大,发出一声脆响,留下一个半个手掌大的红印。
⾼胜寒忽然发出一声慌

火热、遮掩不住奋兴的呻

声,⾝体剧烈地动扭着,忙不迭地答道:“啊啊…你是我的大助产士。”今天还是第一次打她

股,看来她的

股打不得,是又一个敏

带。
我再次打向她的

股,同时把握住她的

的手伸向

户。果然,跟我料想的一样,


湍急地流出来,一阵温热、粘滑的

觉在我手上升起。
“不要打我


啊!啊啊…好羞

…”
“我是不是你丈夫?”见她不知是因为羞惭宁死不说,还是把握不住我心头所想,我只好暗示她。
“是的,啊啊…啊啊…你也是我的丈夫,啊啊…啊啊…”⾼胜寒终于说出来了,仰起的头对着婚纱照里她的丈夫,双肩不住羞

地颤抖着。
我重新把手握上了她的

,可⾼胜寒还像我打她

股时似的,发出一阵阵火热的呻

声,

门不规则地收缩着,挤

着⾁

里蓄势待发的精

。
“我要

了,告诉他,你和你现在的丈夫在你哪个洞里做

?”我发出几声闷哼,

抑着


的

觉,准备等她说出我最想听的那句话再

出来。
“啊啊…啊啊…我和我现在的,啊啊…丈夫,啊啊…在我的,我的

门里…啊啊…做

,啊啊…”⾼胜寒断断续续地说着,无法抑制的呻

声遮掩住了羞

,越来越火热,越来越⾼亢、


。
“再说一遍。”我的腹小不断击撞在圆鼓鼓、⾁乎乎的

部上,发出一阵密集的“啪啪。”声,没有被


的

户却溢出大量的


,滴淌在我的腿大上。
我一边命令着她,一边以飞快的速度律动⾁

,做着最后的冲刺。
“啊啊…我和现在的丈夫在我的

门里做

,啊啊…”随着她发出像是尖叫一样的叫声,我把⾁

重重地捅进

门深处,


无比而又心満意⾜地

出一弹弹火热的精

。
在精

的強力浇注下,⾼胜寒也到了,狂

的⾝子无力地俯下去,只有

部还挛痉似的不时重重抖动一下。
我缓缓地子套⾁

,把她搂在怀里,轻声问道:“刺

吗?”⾼胜寒剧烈地

息着,快速起伏的

峰擦摩着我的

膛,

蒙而満⾜的眼眸望向我,长叹般的说道:“你都要⼲死我了,我的丈夫。”
----
每天我都用心指导着她,一心想要她全安地产下宝宝,在尽人事等天命之外,我快乐地享受着她的口

和


。
⾼胜寒也和我的心境一样,跟随着我的流程,把她完全委任与我,⾝心悦愉地等待着分娩的到来。
无论锻炼怎么辛苦,在我与众不同的风格下,她都轻松地克服了寂寞和苦痛,每天最快乐的事便是等待我上门,与我像情侣那样打情,又像夫妇那样做那

靡的事。
对于自然分娩必须锻炼⾝心,没有一个強健的⾝体和坚韧的心是受不了那种撕裂⾝体般的痛楚的,这方面,我不为她担心。
现在,她快临盆了,做为自然分娩的一个象徵,分娩时采取甚么势姿,是时候进行这方面的锻炼了。
我提供了座位、半座位、爬位、蹲位、仰卧,以及⽔中分娩供她选择。
她说听我的,我坚持要她徵询她丈夫的意见,毕竟宝宝是他的,我越俎代庖不大好。
她跟她丈夫商量后,告诉我她丈夫选择了半座位,而且分娩那天还想参与,看能不能帮上忙。
我当然不会拒绝了,半座位也是我的首选,这跟我另一个计划不谋而合,于是我告诉她,要她通知她丈夫,

出时间和我们进行半座位的练习。
把两条褥子或坐垫铺在一起,在表面包上一层不透⽔的塑料布,然后再铺上一层木棉布,放在她的

部下面,这就是我常用的分娩台。
分娩时,她屈膝,把

部落在分娩台上,采取半跨半坐的势姿,她丈夫则在背后抱着她,支撑她的⾝体。
而我和我叫来的另一个助产士助手在她前面,在她分开的双膝间等待宝宝出世。这就是我的构想。
M.GaOShOUX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