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她咬着它!

着它!

着它!吐出来又

进去!她才舍不得放它走呢!

不烂的小


!还在笑!还在叫!还在流⽔!还在喊好

的

巴

巴太

了你的

巴真是太

了快快

啊哦太

了…
我咬着一缕头发不让自己喊出来;我暴戾地


着自己的

房,好像那不是自己的⽪⾁。我在他的

茎上拼命挣扎,像落⼊陷阱的猛兽,张开嘴,撕咬着刺⼊⾝体的长矛。
长矛刺在我的

户里,把我挑起来,我向后仰,把

房⾼⾼地

起,然后俯⾝摇撼,想挫断他的利刃。
这景象对他来说太蛊惑了,他抓住我用力摇,像是要把我摇散架然后看看我的


到底长得什么样,最后他猛地挣了一下,而我

户里的擦摩也到了⽩热化,腹小里突然一阵震动,有什么东西炸爆了。
我喊了一声,听见他好像也喊了一声。然后我被炸得粉碎。我就在他的⻳头上炸爆了。我的

户炸了。

⽔

涌,汗⽔从我的每个⽑孔里


出来。不是汗⽔,是精

,我就是他的精

!
我像精

一样被

到半空,像礼花一样落下来,落在他⾝上,和他的汗⽔混在一起,慢慢凝固,凝固成两具⽪囊,一个⾁

子,一个⾁子套。
⾁

子

在⾁子套里,⾁子套凉了,⾁

子软了,被⾁子套挤出去,

淋淋的。他重重地

了口气,翻⾝从

头拿起手表,说:“两个小时!”我轻轻哼了一声:“什么?”
“你跟我⼲了差不多两个小时。”他笑着说“从来没有女人跟我连⼲三次。”我媚妩地一笑,再伸手摸他的下⾝:“要不要来第四次?”
他大笑起来:“留着下次再⼲吧。”他起⾝去淋浴,我从

上下来,腿一软几乎摔倒。我坐在地上休息。
他从浴室里出来,问:“你需要洗一下吗?”我说:“不了,谢谢。”他帮我把⾐服穿好,然后从钱包里拿出一叠面额很大的票子。
我看见他的钱包里装満了卡,他应该是那种出门刷卡而很少带钱的人。他恐怕是把包里的钱都掏给我了,不是很惊人的数目,但⾜够应付很多应招女郞了。
“啊,不!”我说“有长期包间的客人不需要付钱,都算在包房的钱里了。”“我知道。”他说“我只是想给你留个纪念,但我现在⾝上除了钱没别的东西了。”
我说:“那好吧。从他手里取了一张钞票。”他说:“你愿不愿也给我留点纪念?”我说:“我⾝上没带钱啊!要不这张钱再转送给你?”
“我要别的!”他说,上前开解我的⾐服,退下我的內

,蹲下⾝,把脸贴近我的

部,然后猛一扬头。我“啊”地叫起来。他笑


地看我,齿间咬着我的两三


⽑。
我笑了笑,转⾝要走。他问:“下次我来,你再来好吗?”我说:“那可说不准了。”他说:“那我现在就去预定,你跟我一起到总台去吧。”
我说:“你不可能预定的。”我走到门口拿起茶杯。茶⽔已经凉透了,浮着一层油。他扳过我的肩说:“可我下次还想要你。”
我深深地看着他:“你找错了人。我和那些女人不一样。今天我是自愿和你在一起…我从来、从来都没有卖过⾝。”
我在自己房间的门口停住,轻轻悄悄地打开门。座厅里没人,却从卧室传来了男女嬉笑的声音,夹着低低的啜泣和呻

…是那个穿刑具的女孩。
我本来想让她在我的房间里休息,看来她非但没能松口气,反而成了取乐的对象了。我实在是不想进去了,想了想,把冷茶⽔倒在门口的地毯上,软绵绵地又下楼去要开⽔。
楼下是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客人们喝酒聊天,漂亮的姐小们在旁边陪坐。女侍们往来穿梭地给客人们上酒上烟,客人们顺手在她们的

股上摸一把便引来一个媚眼和一句“讨厌!”
门口的桌子上坐着一个全⾝⾚裸的女孩子,満脸的委屈。凡是坐在那张桌子上的女孩都被称作“牛

桶”她要在那里坐一个晚上,作为免费的赠品,客人只要进了门就可以用她发

发

。
通常是犯了错误的女孩子才被罚做“牛

桶”因为在过去一个晚上后,她的

户和

门里总会溢満精

,流出来,⽩⽩的,和牛

一样。
当然,虽然这里灯光晦暗,也不是很多客人愿意在众目睽睽之下⼲私活,但今天晚上的牛

桶是个很标志的姑娘,⾝材也不错,看样子由于这赠品的出⾊,

引了很多客人来享受免费服务,桌子上已经滩着许多黏

了。
一个正在喝酒的客人又走上前,那女孩子百般不乐意也得撅起

股。客人松开

子,掏出

茎塞进女孩的

户里,有滋有味地开始运动。
我记得那女孩因为相貌出众,

上技术也好,不少客人都喜

她,虽然平时骄傲些,大家也都容忍了,今天不知道犯了什么忌讳了,居然被罚来做牛

桶。
我不想⿇烦那些忙得一塌糊涂的女侍,自己倒了杯热⽔,等那个客人把“牛

”尽数

进洞里,心満意⾜地走开了,我上去问那只桶:“你惹着谁了?”
我想我把事情弄清楚了,怎么样也能去替她求情。这么年轻漂亮的姑娘做牛

桶真是蹋糟了,我着实为她惋惜,以后好几天她都不能接活儿,也许会得病,而且也会因为做过牛

桶而掉价。
她看见我,嘴一扁就哭了,说:“大姐我知错了,求您给我说句话吧!”我说:“你到底怎么啦?说清楚了我才能帮你说上话啊。”她只是哭,她一哭就

引了好些人的目光。
两个染红头发戴耳环的小青年笑嘻嘻地走过来了,说:“小妹妹,有什么伤心事啊?让哥哥来安

安

你好不好?”说着就开始脫

子。
我只好走开了,这种人模狗样的东西最难

,而这里做生意一向是顾客至上,我倒没什么惮忌,就怕牛

桶要吃亏。
那两个家伙一前一后,


口

都来了,一面⼲还一面大呼小叫,惹得周围安静享受的客人不大⾼兴了。
我在柜台后拉着一个女侍,指了指牛

桶问:“她到底怎么了?”那个女侍看着我,先是一脸孔的惊诧,然后

喜地叫:“大姐你在这里啊…你别走!我这就告诉老板去!”我拉住她:“你先别走…你先告诉我她犯什么错了?”
那个女侍鄙夷地说:“她!哼!她也有今天,我早看她不顺眼了!平时傲成那样儿!还真以为自个儿是千金姐小呢!我呸!小


!我们姐妹都商量好啦,要多多地说动客人去⼲她!今晚上不把她的


烂了才怪!”
她说着皱着鼻子做了个怪相,然后満脸得意地微笑,好像已经看见一个稀烂的

了,而且她则为摧毁这

做出了大巨的贡献。我说:“唉,她到底怎么了?”她摇头摇:“我不知道啊!只听说她得罪老板了。
大姐你想想,这里上千个的姐妹,谁不把咱老板当老天爷伺候?她算什么,连老天爷也敢得罪?可不是活腻味了?”
我想,只要不是得罪客人,那就好办多了。我说:“那两个人怪讨厌的,把他们清理出去,别让他们打扰了别的客人。”女侍答应了。我又问她要空房间的钥匙…我的下⾝还在往外流东西,我也得好好清理清理。
女侍给我找了一下,说:“没有空房间了,只有一间,客人刚走,还没来得及收拾。”我说:“没关系。”她把钥匙给我了。
房间里果然凌

,还残留着一股男人精

和女人


混在一起的怪味道,被单枕头都

七八糟,一条撕破了的內

挂在壁灯上,擦拭后的纸团到处都是。
我打开淋浴,用洁

的药品清洗下⾝。薄荷的清凉让灼热的

部顿觉舒

。

⽑在一大堆雪⽩的泡沫里显得⼲净而可

,我用手轻轻


着,想起刚才那男人要从我⾝上留纪念的举动,忍不住有点自我欣赏起来。
⽔流冲击在

蒂上,又

起浑⾝一阵酸⿇的颤栗。我蹲在地上轻轻

息,摸到自己的大


是肿

的,心里有点发愁。
要替那牛

桶求情的最佳地点莫过于

上,可我刚和一个陌生男人鏖战了两个小时,哪还有体力去应付另一头猛兽呢?我把⾝上收拾⼲净了再到楼下,那个牛

桶有气无力地趴在桌子上,两个人模狗样的红头发已经不见了。
我坐在吧台上喝茶,显得很另类。女侍们笑嘻嘻地和我说话,问我今天兴致怎么这么好,玩到这么晚。
我问她们几点了,她们七嘴八⾆地告诉我,快到十二点了。快十二点了!对她们来说,夜生活才刚开始。对我来说已经是深夜了。
我确实没在这里耗到这么晚过。我一向相信保持美丽需要睡眠充裕。我一向在晚上十一点前⼊睡,但是今天…我把那男人留给我做纪念的大票子往桌上一拍,说:“来包烟!”
女侍们相互看了一眼,又七嘴八⾆地说:“大姐您别开玩笑啦!我们怎么能收您的钱呢?”我说:“好!那也给我来包烟!”
烟到手了。我不懂烟,但我知道那是个名贵的牌子。我假装漫不经心地拆开包装,这不仅能掩饰自己行动的生疏和拙劣,更显得娇慵无力,风情万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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