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呜地哭着
周围的男人“哇…”地狂叫起来,我几乎懵了:妈呀,让我用

房给他擦⾝子?狂笑中有人推了我一把,我不由自主地靠近那个丑陋的胖子,他一


,将长満黑⽑的

脯对着我。周围的男人狂叫着:“快擦…快擦!”
我哪里敢怠慢,眼一闭,将自己的

脯贴了上去。他个子不⾼,

脯正好对着我的

房,我觉得柔

的

房好像扎进一蓬

草中间,扎得我浑⾝不自在。
一瓢⽔浇下来,我赶紧动扭⾝体,让

房在他

脯上画圈,一股股酥⿇的

觉传遍全⾝,偶尔我的

头碰到他的

头,一种过电般的

觉让我⾝子发抖。他舒服得哼哼起来,不停地催促:“使点劲!使点劲!”
我拚命把⾝子贴在他的⾝上,

房都

扁了,⽪肤擦摩发出“吱吱”的声响。过了一会儿,我的

房磨得生疼,开始发红,他闭着眼喃喃地说:“往下…”我弯下

,用

房去蹭他软乎乎的肚⽪,蹭了一阵,他又说:“往下…”天啊,再往下他的⾁

已经直直地竖起来了。
我再弯


房已经够不着他的⾝体,他“咕咚”一声坐在池边,岔开腿道:“过来!”我也只好“噗通”一声跪在⽔中,凑过去用我的

房去擦摩他的⾁

。他将⾁

放在

沟里,两手从两边挤住我的

房,哈哈笑着喊道:“快擦!快擦!
“我屈辱地上下动扭,让他的⾁

在两团被挤得紧紧的

⾁中擦摩。我能

觉到他的⾁

在跳,温度越来越⾼,可我不敢停下来,直到老鸨喊起来:“好了,刘师长,再擦就擦破了!让她给你打肥皂吧!”他这才松了手,这时,另外两个男人已经脫剩了短

下到⽔里,我还没明⽩过来,四只大手已经像老鹰捉小

一样把我提了起来。
他们让我站直⾝子,一人手里拿着一块肥皂,在我

房、肚⽪和下⾝抹了起来,不一会儿,我的前半⾝被泡沫包围了,一个人拍拍我的

股:“去吧,给老刘擦上!”我屈辱地走回胖子⾝边,贴住他肥胖的⾝子“咯吱咯吱”地来回蹭起来。
我在他⾝上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磨蹭了好一会儿,直到他浑⾝都布満了⽩⾊的泡沫,他才満⾜地坐在⽔里,让我再用⾝子把他⾝上的皂

一一蹭掉。他终于洗完了,我累得満头大汗,眼泪止不住地流。
他満把攥住我的

房,捏了捏満⾜地上了岸,另一个男人又脫光⾐服向我走来。另一边,大姐的⾐服也被剥光,推下⽔池,用她滚圆的

房和已经

起的肚子给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擦了起来,我一连服侍了三个男人,累得精疲力竭,这时一个被叫作罗军长的⿇脸汉子下了池子。我几乎都站不稳了。
靠在罗军长⽑扎扎的

脯上吃力地擦摩,罗军长索

一把搂住我软软的⾝子,像用一块抹布一样在自己⾝上


,忽然老鸨在上面大叫:“罗军长,给您来个双份吧!”不待罗军长回答,她命令刚伺候完一个男人的大姐:“大妞儿,去给罗军长擦背!”大姐不敢不从,跌跌撞撞地走过来,用圆滚滚的肚子顶着他的后背擦摩。罗军长⾼兴得“哈哈”地笑:“好!长这么大没这么痛快洗过澡!共军的娘们就是魂销!”
当我和大姐一前一后带着涂満前

和肚⽪的皂

在他⾝上擦摩时,他的⾁

硬得像

铁

,

在了我腿两中间,我骑着他的⾁

给他擦⾝,几乎被

硬的⾁

抬了起来。
忽然,老鸨拿着两张纸进来

给了胖子,他看了一眼,奋兴地叫起来:“行了,这俩娘们都没问题!”男人们一片狂呼,夹在我腿中间的⾁

一收一

,

⼊了我的

道。
从此我们过上了真正的接客生涯,一个月中,我们不停地接客,多数是附近国民

残军的军官,还有一些路过的马帮客。接客的间隙,我们还要被各种各样的男人用千奇百怪的

戏来戏弄羞辱。
在这里我知道了这个叫景栋的小镇北边不远就是国中,南面是泰国,当时的时间是一九五一年六月。
***一个月之后,我们被送回了牛军长的军营,又成了他那几百名残兵败将的营

。大约两个月之后,肖大姐再次生产了,这次她生了一个男孩,果然又是八个月。
孩子生下后不到一个月,来了个尖嘴猴腮的男人把孩子带走了,后来听说那人是南边的泰国人,专门收刚出生的男婴。据说他们能把男孩变成女孩,然后卖钱。
大姐生下第二胎后,牛军长突然对让她继续生孩子失去了趣兴,命令老金给大姐绝育,老金在大姐⾝上用了半个多月的药,她真的没再孕怀,老金的手段简直让人

到⽑骨悚然。
大姐再次生育后不久的一个晚上,我们又被集体带到大饭堂,又是例行的“周末晚会”匪兵们兴⾼采烈地拿我们开心,拿到“奖券”的匪兵对我们指指点点、跃跃

试。
我们光着⾝子跪成一排等着被拉去轮

。我发现那天去的人好像格外多,偶尔一抬头,看见对面挂着一幅大字:“庆祝双十节”
我心中一动,又是十月了,我们落⼊土匪之手已经整整一年,这一年中发生的事情改变了我的一生,使我从一朵人见人

的鲜花变成了人人不齿的烂泥,再看看⾚⾝露体跪在旁边的肖大姐、施婕和小吴,想想惨死的林洁,我的心在滴滴淌⾎。
这时牛军长走上前来,看看我们大声说:“弟兄们,今天过节,让这几个冤家给咱们来点新花样,给弟兄们开心,你们说好不好啊?”匪兵们一片叫好声。
我心里打鼓,不知又会有什么样的羞辱降临到我们头上。郑天雄命人拿来两条军毯铺在地上,命令我和大姐面对面跪了上去。他们推着我俩的背向对方靠拢,直到我们的

房碰到一处。我心中一惊,虽然与大姐朝夕相处,也见惯了对方的裸体。
但⾚裸裸的⾁体接触还是第一次,确切地说,除⺟亲之外,我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碰到另一个女人的裸体,而且是敏

的

房。尽管一年来从我⾝上碾过的⾁体不计其数,我的⾝体没有任何一个隐秘的角落没有留下了男人⾁体的痕迹。
但与大姐的⾁体碰撞还是让我面红耳⾚。我发现大姐比我还窘,浑⾝都在发抖。匪徒们看出了我们的窘态,奋兴地狂笑,有人大叫:“亲个嘴儿!”我吓得浑⾝发抖,大姐也脸⾊惨⽩,我们两人都拚命向后躲着⾝子。
忽然我

股上挨了重重的一脚,大姐也被人狠狠地搡了一把。我俩的手都被绑在⾝后,⾝体一下就失去了平衡,向前一倾,“噗通”撞了个満怀,两对丰満柔软的

房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起,四周响起一片哄笑。
我

上又挨了一脚,郑天雄厉声命令:“快,亲个嘴儿!”大姐的⾝上也挨了几脚,想起他手里的照片,我屈服了,抬眼看看大姐,她的嘴

在发抖,但显然她也坚持不住了,她

润的嘴

微张,缓缓向我靠了过来。
我痛苦地闭上眼睛,默默地承受着一切。柔软温润的嘴

碰上了我的嘴

,与往⽇男人臭哄哄、⽑扎扎的嘴


觉完全不一样,大姐的嘴

只轻轻地碰了我一下,马上就离开了。
四周马上响起了一片起哄声:“不行,别糊弄事,劲使亲!”一阵密集的拳脚落在我们⾝上,我看见大姐的脸⾊⽩的吓人,

辱的眼泪挂満两腮,我也泪流満面,但我们都没有勇气反抗,顺从地把嘴靠在了一起。
我们俩的

房已经结结实实地挤在了一起,我能够

觉到

汁从大姐的

头里被挤出来,嘴

也紧紧地贴在一处来回擦摩,过电一样的

觉传遍全⾝。大姐的嘴

不厚。
但很柔软,

着略有点咸味,擦摩了两下我们的嘴

就都

了,几个匪兵扯着嗓子喊:“亲嘴怎么没声啊!”郑天雄踢了大姐一脚命令道:“张开嘴,出点声,别跟死人似的!”
事已至此,我们还有什么羞

啊!大姐张开了嘴,我也张开了嘴,紧紧贴在一起,“咂咂”地亲了起来。
一会儿,大姐的⾆头探进我的嘴里,我的⾆头也不由自主地

了过去。一股腥气从大姐嘴里传来,那是长期


男人的⾁

、

咽精

而又不能漱口刷牙造成的,我知道,我的嘴里也是同样的味道。两条⾆头搅在一起,“吱吱咂咂”的声音响个不停,泪⽔和着口⽔挂満我们的下巴,溽

了

口。
⾜⾜半个钟头,我们的嘴都酸了,⾆头僵了,脖子也疼了,可他们不喊停,我们不敢停下来,就这么纠

在一起亲个不停,直到他们

到乏味了,郑天雄叫道:“好了!”
我们才如释重负般地分了开来。谁知我们刚

直

,四只大手马上把我仰按在军毯上,两个匪兵拉开我的腿向前拽。另一边,大姐也被按在地上,以同样的势姿被拽过来。一下,我们俩岔着腿和对方

叉了起来。
一条腿搭在对方的肚子上,

股顶着

股。牛军长聚精会神地看着我们贴在一处的

股,不知郑天雄又有什么把戏,我知道将有更忍残的羞辱到来,⾝上又抖了起来。
果然,郑天雄叉着

宣布:“现在,让这两个女共军磨⾖腐给咱们看!”说完四个匪兵用力推我们的肩膀,我和大姐的腿大

贴到了一起,我的下⾝触到了她柔软的


。
我羞

得无地自容,吃力地抬起头哀求郑天雄:“不行…饶了我们吧,你们

我们吧,别让我们磨…”郑天雄脸一沉:“怎么,想造反啊?快磨!”他的话是不可违抗的命令,我们必须服从,我们“呜”地哭着,用力动扭

肢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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