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时间倒退到五年前,我是钢厂的小经理,钢厂是龙哥的钢厂,坐落在南国A城乡村,一座大山脚下,位置偏僻,四周是绿油油农田和布満杂树野藤的石山,一条蜿蜒⻩土路。
从边境公路通到钢厂灰⾊大铁门前,二米多⾼围墙上竖着铁丝网,三亩见方的黑漆漆地面上堆満锈⻩废铁,左边有一座宿舍楼,后面耸立着蓝彩钢顶棚厂房。
傍晚,农家炊烟飘起时,钢厂升起滚滚黑⾊浓烟,钢⽔的火光映红夜空,电炉嚣叫声、发动机轰鸣声、钢铁击撞声,“兹兹、唬唬、咣当”响彻四野。
到了天明,一切恢复宁静,货车悄悄把刚凝好滚烫的钢材,拉到山坳一个隐秘仓库存放,我和工人们则开始休息。
你们猜对了,我工作的,就是家国三令五申要求取缔的小炼钢厂,只在夜间偷偷生产。龙哥凭着他在府政的关系,多次被举报而不倒,一直生产运营。当上级机关来检查时,提前得到通知,安排停产一段时间,一旦风头过去,热火朝天大⼲特⼲。
工人们都从福建招来,能吃苦耐劳,每两年换一批,因为时间久了会得职业病。龙哥不用本地人,一是怕走漏风声,二是防止里应外合监守自盗。
只有我是本地人,我是儿孤,由养⺟抚养大,大学毕业就到广东打工,在工厂做过几年机修,懂电器和机械知识,龙哥请我当经理,管理生产和维修设备。
而财务和进出货则由他的马仔崔匪负责。钢厂井⽔不能喝,定期用车进城采购饮用⽔和食品,工人们很少出去。我是经理,有辆电动车,可以时不时的出街吃吃饭上上网,工作比较自由。
七月十五中圆节,是本地比较隆重的节⽇,龙哥吩咐我采购了两箱啤酒和烤

猪、⽩斩

等

食蔬菜。
辣火辣的太

烤得⽪肤发红,我満头大汗,刚把菜从电动车搬到餐厅,还没来得及安排食堂提前做饭,龙哥就开着面包车来了,我连忙把两条狂吠的护厂狗锁上铁链,拉开大门,同来的还有他女友娜娜,和他朋友陈校长。
还有一个陈校长带来的小女孩,长得像瓷娃娃,⽪肤⽩

,看起来大概十二、三岁,没介绍名字,估计是陈校长学校里的生学。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光灯下烟雾缭绕、飞蛾盘舞,烟味酒味汗酸味充斥房间。
五十多岁的龙哥,秃顶和鹰钩鼻闪着油光,手夹香烟挥斥方遒,伟人宏光:“后面这座山,以后我把它包了,种果树,养野

野猪,到时给你们每人一支五四,一百发弹子,打到一只猎物我给他100块奖金…”崔匪领着工人们哄然应好。
个子矮小的娜娜,着淡⻩⾊的衬衫,乖巧地坐在龙哥旁边帮他续酒,棕⾊大波浪卷发衬着她的大眼睛和

満嘴

,分外妖娆。
戴着金丝眼镜的陈校长,还是那么温文尔雅,轻声细语,时不时侧⾝夹菜给旁边的小女孩,对她耳朵说些什么,小女孩垂着头低声应答,脸越来越红,头也越来越垂,都快垂到碗里了。
难得可以大快朵颐⾁食,

喝酒的福建工人兴⾼采烈,轮番给龙哥和校长敬酒。龙哥称不胜酒力,让娜娜代酒,而校长则频频让小女孩帮喝。闹腾了三个小时,终于散席,酒

菜⾜的工人们打着

嗝去开工。小女孩已经晕晕糊糊,娜娜则醉成烂泥。陈校长向龙哥使了个眼⾊,扶起小女孩说回家。
我也喝了一瓶多,站起来打算去尿尿,龙哥叫住我:“何必,扶娜娜去休息,今晚让她睡你房间!”我一向唯老板的命令是从,马上点头答应:“好。”想想不对,问:“她睡我

上,那我睡哪里?”
龙哥瞪着眼睛,笑骂道:“你想睡哪里就睡哪里呗!”我


糊糊搞不清状况,但还是先答应下来。龙哥和校长一脸

笑,挤眉弄眼,扶着那个小女生上车走了,娜娜趴在桌上一动不动,我过去推了她一把:“娜娜,娜娜,醒醒!嘿!”毫无反应。
烧饭的大嫂问:“何经理,要帮忙吗?”我摆摆手说:“不用,你们忙吧!”我从后面扶着娜娜腋下,慢慢把她往后靠。
然后左手搂住背部,右手揽起腿弯,横抱起来,摇摇晃晃走出来,娜娜估计只有九十几斤,对于经常搬弄钢材的我来说,小菜一碟。娜娜虽然肤⾊偏黑,但和肌⾁发达的农村女孩不同,骨骼细小,


的脂肪抱在手里柔若无物,像抱着一

蚕丝被。
我摇摆着登上楼梯,走回二楼宿舍,开门把娜娜掼到

上,赶紧跑去撒尿。叮叮咚咚,⽔库清空,一⾝轻松。灌过啤酒的人都能明⽩此时如逢大赦般的畅快!随手关上门,打开空调,我拽下娜娜的⽩⾊凉鞋,摆好腿,坐到

沿仔细打量娜娜。
小麦⾊⽪肤,刚毅的脸线条清晰,长长的睫⽑煽动夜风,丰満的嘴

散发


光芒,栗⾊卷发披散两肩,波浪托起明月般环绕着

睡的脸庞。细细的脖颈下,不大的

脯随着呼

一起一伏,像浮在海浪上的小舢板。
我呼

紧促,像溺⽔的人般把手伸向小舢板,隔着文

手

真是坑爹,转移到手臂,丝般顺滑,如巧克力波浪,忽然明⽩龙哥那句,“你想睡哪里就睡哪里呗”是什么意思,他意思是送娜娜今晚给我玩。
龙哥有老婆,娜娜只不过是他在外面玩的小情人,既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想到这里,我兽⾎沸腾,小弟弟撑起了帐篷,这时候要不下手是禽兽不如!
先开解娜娜的衬衫,露出黑⾊文

,然后开解牛仔

扣子、拉链,露出里面的镂花黑⾊小內

,我扯开內

,看见茂密的

⽑温热而


,散发出原始丛林神秘的气息,刺

得我腹小一阵发

。
不管三七二十一,我拽着

腿把牛仔

脫下,迫不及待扒下內

,露出黝黑的⾁褶。我脫掉

子,

下红龙早已怒目而视。把娜娜腿双推到

前,右手扶着小弟弟,顺着


方向擦摩几下,找着洞口就往里面顶去,⼲涩的小路杂草丛生,泥泞难行,还没顶几下,娜娜却一收腹,眉头一皱,头抬起,嘴张开,一声⼲呕。
我的天,我的妈呀!这是要吐!我闪电般跨到她上方,把她头扶出

外,“哗…哗…”疑是⻩河落九川,黑的、⻩的、绿的、红的。
随着⽩哗哗的

体,从娜娜口中噗地落満地面,一阵酒糟味瞬间充満房间。完了!我想…***我一直抱着娜娜,直到她吐完,这时她已经醒了,我忐忑不安努力思考怎么跟她解释我们⾐冠不整⾚⾝裸体躺在一张

上这件事。
娜娜转⾝平躺下来,

着气,额头微汗。看了一眼见是我,挪开目光,眼中露出一丝痛苦的神⾊。待

息殆定,问:“龙哥呢?”我心脏嘣嘣狂跳,手在抖。
我用力

住气息,用尽量平稳的声音回答说:“走儿了。”娜娜闭上眼,用手臂遮住眼睛,叹息道:“把灯关了吧!”我瞄了眼

下,请示道:“不可以。还是先把地扫一下吧?”娜娜哼了声表示回答。我跳下

先倒了杯⽔给娜娜,放在

头。
然后马上打开窗户通风,一阵

暖的空气和喧嚣一起涌⼊,包裹着我,让我镇定下来。跑到放扫把的墙角,杵在那里,自忖:这事说得清也说不清,反正已经这样了,看看事态怎么发展吧!
想定,拾起扫把、垃圾铲,去把空调调成‘换气’,忍着恶臭扫净呕吐物,倒进马桶冲掉,把扫把垃圾铲冲洗⼲净。再拿拖把狠狠地拖了三次。这才关窗开冷气。
因为娜娜

子没穿,我也不好意思自己穿,光着

股表演了三十分钟裸男家政秀,娜娜一动不动保持着手臂挡光的势姿,没看一眼。我慢慢踱到

前,试着轻轻碰了碰她的胳膊,说:“先洗个澡吧?”
等了一会儿,娜娜放下手臂,

口气,又躺了一会儿,

了

眼睛,伸个懒

,努力想坐起来,我忙扶着她坐起来,娜娜艰难地脫掉衬衫、文

,我见状也迅速脫去⾐服,帮她穿上我的拖鞋,搀扶着她慢慢走进卫生间。
我宿舍配有双人

、卫生间、热⽔器,澡洗什么的比较方便。我拿下花洒放⽔,调好⽔温,娜娜把花洒接过去,说自己洗。我就帮她抹浴沐露,因为没有浴帽,头发也打

了一些。洗完后,我帮她擦⼲时,看到她眼里隐隐有泪⽔。
我黯然无语,默默扶她回

,然后我才澡洗。我洗好后,上

躺到娜娜旁边,正不知说什么好的时候,冷不防娜娜突然坐起,低下头,一口把我小弟弟一含到嘴里,

吐起来。
我被她的主动雷得外焦里

,呆呆地望着她,幸福来得太突然!让我不知所措。缩成⼲香菇的小弟弟,在娜娜温柔口中,慢慢舒展开来,

成大巨的鲜香菇。我饶有趣味看着她的头起起伏伏,把手伸过去,又不敢摸,只好悻悻地放下。
⼲脆随遇而安,闭上眼睛集中注意力,体会

茎在她口中进进出出的

觉,小弟弟逐渐坚

。
m.GAoShOux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