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有点麻烦
这么近的距离,简直让我担心自己略带慌

的心跳和呼

中暗蔵的

望会被她察觉。幸好阿久并未在意。
玩够了我的发梢之后,又拿起方方正正的橡⽪,轻轻摆放在我朝向天花板的左脸颊上,发出一声恶作剧般的轻笑。我隔着嘴巴上的层层围堵呼出一口沉重的热气,用力耸了耸鼻子表达自己的不満。
橡⽪随着脸颊的动作轻轻摇晃了几下,不过终于还是稳稳当当的呆在了原地,惹得阿久又是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老师就是我的文具盒…”阿久一边用唱歌似的声音说着,一边总算坐起⾝子来,开始把散落在桌子上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捡起来往我⾝上放。
红圆珠笔夹在左耳上,印有卡通长颈鹿的直尺架在左肩,涂改带塞进双峰之间的深沟里,对于这毫无恶意的小小恶作剧,我既不能生气也不能拒绝,只好尽量保持⾝体的稳定。
“呜,呜。”“嗯,休息结束休息结束,继续战斗喽。”阿久用笔杆戳了戳我鼓

的

部,才终于低下头继续做作业。面前的习题册上还空着大半部分,墙上的挂钟则指向了四点半。
按照我们师生二人之间的约定,五点之前是否能做完这些数学题,将决定我⾝上的绳子是增加还是减少一条…这就是姐姐大人临走前留下的锦囊妙计,对于这种馊主意我当然是红着脸断然拒绝。
但周一周二阿久都熬到很晚才勉強完成计划中的作业量,让我觉得自己有负重托。于是今天迫不得已尝试了一下姐姐大人的办法,效果嘛,只要看看现在我⾝上绳子的繁密程度就清楚了。虽说动机好像稍微有点问题,只要结果好就一切OK吧。
看着阿久眉头紧锁的认真模样,我在心里暗暗为她加油鼓劲…虽说这可能让我的处境变得更加凄惨,但心里还是忍不住想为她的表现击节叫好,其实,你只是期待着能被捆得更紧吧。心底不知为何响起了姐姐大人戏谑的声音。
我发觉自己

本没法反驳这句话,不

为自己奇怪的期待而愧羞万分。我是专属于姐姐大人一人的宠物,怎么能期待被其他人捆起来躏蹂呢,可是,阿久只不过是个孩子,她想做的也只不过是接近恶作剧的事而已。
为了鼓励她用功而稍微満⾜一下她的趣兴

好,应该不算犯规吧。心中的念头摇摆不定,我不由自主地动了动僵硬的⾝体,肩膀上的直尺立刻像跷跷板一样轻轻摇晃起来。
危险危险,我赶紧克制住自己的躁动不安,尽量不去想⾝上越来越难受的束缚

和体下越来越明显的瘙

和热燥,静静注视着面前专心解题的调⽪少女。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除了钟表的滴答声和阿久奋笔疾书的刷刷声之外,再没有任何其他动静。我老老实实地躺在桌上,听着自己

重的

息和心跳,只觉得⾝体里的

望像酵⺟一般不断发酵膨

起来,

部的绳子是最早捆上的,由于我有意无意的挣扎越收越紧,现在已经完全吃进两团脂肪的

部,几乎和⾝体融为一体。

部

觉不到绳子的束缚,只有让人发狂的酸

憋闷

越来越強烈,仿佛要撑破衬衫的遮挡跳出来一般,低头看看,果然布料和扣子都被撑开到了极限,局部的起凸也清晰可见。
阿久的涂改带从两颗扣子的中间

进去,被两团脂肪稳稳当当的夹住,有种说不出来的屈辱

。好涨,好难受。不仅是

部,全⾝上下的每个部位都不停向大脑传达着抱怨的信号。很想活动活动放松一下。
但以往的经验告诉我,那样只会让本已⿇木的⾝体瞬间复苏,让绳子勒紧带来的刺

和酸痛变得更加清晰。眼下只有继续忍耐,克制住放纵自己的冲动本能才是上策。可忍耐同样是种煎熬。
硬坚冰冷的桌面,紧绷绷的超裙短,肩膀和

部都收得很紧的衬衫,散落在

前的几缕碎发,还有阿久放在我⾝上的那些文具…这些原本微不⾜道的东西,由于⾝体处于极度不适的状况全都变得让人在意起来。
看着面前皱着眉头跟暑假作业鏖战的小美女,我竟然没来由的怨恨起她来。无法反抗无法挣扎的美女老师横躺在书桌上,她却只顾一心一意地盯着自己的习题册,对我不闻不问。
本就不⾜以遮羞的紧⾝超裙短被

下的绳子勒住,让⾁⾊连

袜包裹下的黑⾊镂空內

一览无余。
半透明衬衫下散发出致命

引力的双峰就在她面前触手可及的地方,仿佛在求渴

抚一般微微颤抖着。阿久显然是个被妙姐带“坏”了的孩子,十分喜

捆人和被捆。
但眼下面对送到嘴边的美味佳肴竟然无动于衷?是我的魅力不够吗?还是她其实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喜

我?
可是假如她不喜

我的话,早上又为什么死

烂打地要我换上这⾝

人的教师装扮,还使尽浑⾝解数般把我捆得如此严密。
“嗯?”阿久忽然抬起头,跟我四目相对。我的心砰砰直跳,不知道她是否看穿了我的心思,恐慌之中夹杂着一丝期许。
眼看着她的左手朝我的

部袭来,我全⾝的肌⾁立刻绷紧,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结果,什么都没发生,原来阿久只不过是拿走了夹在我

前的涂改带,就继续埋头苦读了。我觉得自己的脸上热得发烧,恨不得在桌子上找个

隙钻进去。
我到底在想什么啊。难得生学现在这么有⼲劲,我这个做老师的怎么満脑子都是⾊⾊的事情。
⾝体被捆住,脑袋就自动进⼊不知羞

的模式…跟姐姐在一起的时候这没什么,可现在是以临时家庭教师的⾝份跟花季少女暂时同处一个屋檐下,我,我…
虽然知道自己急需自重,可绳子捆得实在太紧,绳结的位置也都十分巧妙,分毫不差的卡在我的各个敏

地带。心里越是愧羞反省,⾝上的绳子就越觉得难以忍受。

部、

部、体下、腿大內侧都极度望渴

烈的


。可双臂被牢牢绑在背后,一点都动弹不得。腿双也被捆得那么紧,连最细微的

动擦摩动作都做不出。
⾼

⽪鞋也无缘无故的成了我的埋怨对象,让我娇

的⾜底找不到任何外界的刺

,徒劳的向⽇渐混沌的头脑传递着无法満⾜的

望。
“啊…终于…”阿久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胡思

想。我顺着她的眼神抬头看了看时间,五点差三分。这也就意味着…“嘻嘻,老师也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吧。”
阿久瞬间恢复了活力,刚才⾝上笼罩着的倦怠

一扫而空,蹦蹦跳跳地跑开拿了一条绳子过来,不等我表示议抗就往我膝盖处原本就捆着的绳子上系。
虽然很想就这样闭上眼睛任由她布摆,可毕竟是老师,该做的工作还是要做的。
“呜,呜。”“知道了知道了。”阿久把暑假作业调转一百八十度,让我检查完成情况,同时捆我的动作却不停,用手推着我的膝盖窝,让我的腿大向

前靠拢,然后用膝盖处延伸出的绳子穿过

前的绳结,一点一点的收紧。
直到我的腿双顶住自己丰満的

部,一点都动弹不了为止。“嗯…”

望満溢的⾝体被这样折叠挤

,变得更加难受。
过分短小的紧⾝超裙短无法包裹撅起的

部,裙子下沿沿着顺滑的连

袜慢慢褪到

部,把体下彻底暴露出来,凉飕飕的让我忍不住想动扭⾝体。
更要命的是,阿久细腻滑

的指尖还沿着我的翘

划着圈不停摸抚,隔靴搔

般的刺

让我的內心深处更加

求不満。不行不行,在这里放纵自己的话,⾝为教师的威严可就无从谈起了。
我強迫自己把精力集中到面前的数学题上。题目不难,我一面用心算验证阿久的答案,一面同时记下她做错的题目序号和准备讲解的重点,才总算让头脑从

恶的事情中摆脫出来,话说,这次错的还真有点多啊。
“嗯?二次函数的配方么?”数次呜的议抗之后,阿久总算开解了我嘴巴上的束缚,然后避开我的视线,一面用手捏我的

部玩一面不好意思地回答:“一直都没太弄懂,

觉好复杂。”
“呵呵,别怕。我教你一个必胜的方法,虽然有点⿇烦,不过只要严格按照我这个步骤做,任何二次函数的配方问题都能解决。”“唉?有这好事?”“草稿纸拿过来,我说你写。首先…”
讲完之后,我又随口编了两道小题,确认她掌握了其中的要领。看她如释重负的叹了口气,我才跟着换上轻松的口吻。“好啦,该是算帐的时候了。”阿久仿佛电量耗尽的机器人一般瘫软在椅子上。
几天的相处,让我也渐渐了解到这是她的拖延战术,于是不等她答话就继续说下去,“做错三道,空着四道,加在一起…”“嗯。”“每两道错题解一个扣,不満两道的也按两道算。所以一共要给解四个,没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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