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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手上一阵刺疼
 “妈妈…”我开始不要脸,拿头拱她的肩膀,⺟亲最吃这一套,我从小就像栓在她⾝边的小狗,一腻歪就有⾁吃,她的⾝子在颤抖中终于平静下来,回应着我:“那就一下。”

 我吻上她的眼睛,眼⽪在我的嘴下不安的跳动,我一路向下,脸跟她贴在一起。我说:“你的润肤露真好闻。”“啥?不行…”她推开我的头,我想吻上她嘴的意图被识破。“不行。”我又凑上去。

 她⼲脆捂住我的嘴,我无赖的伸出⾆头,她急忙收回手去。“真的不行!”这次的语气很坚决,她退到沙发的另一头。

 黑暗和酒精助长了我的脸⽪,我吃定了⺟亲不会对我发火,打蛇随上,扑了上去,她一下用‮腿双‬绞住我的右手,翻⾝把我住,我忘了她练习过柔术,被她得逞,只能束手就擒。“造反呐?”⺟亲着我,笑。“⾰命军人悍不畏死。”我说。

 她早就喝得晕晕乎乎,又怕扭伤我的手臂放松了力量,被我轻松支起⾝子,我们像小时候玩闹一样扭斗在一起,⺟亲嘻嘻笑着把脚趾伸过来不停挠我的腋下,烈动作间裙子都褪到了间,我看得模模糊糊。

 她在黑暗里全然不作防范,我心大盛,跳下沙发,边手边笑,打算趁着玩闹占点便宜。⺟亲惊恐:“你你你…可不能来。”“小娘子,你喊啊…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什么小娘子,我是你的‮娘老‬!”“哇靠!蟑螂!”我故意吓她,她平素最害怕蟑螂,这一下拿到了七寸。

 “蟑螂蟑螂蟑螂!”⺟亲尖叫着起⾝,一下子跳到我⾝上,‮腿双‬不敢落地盘上我的,我急忙搂住她,她怕得连裙子都忘了放下来。

 就那么挂在间,我双手托上她温润滑腻的大股,‮丝蕾‬布料‮挲摩‬着我的手掌,炙热的体温‮实真‬的传来,瞬间过电一样传导到我全⾝,我脑袋晕乎乎的,呼着⺟亲体香和酒味混杂在一起的特殊味道,有一种极其难捱的冲动。

 ⺟亲没有察觉到这个‮势姿‬的暧昧,也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的股被我掌握在手中,只兀自沉浸在对蟑螂的恐惧里,不停的问:“哪呢哪呢?别放我下去…”我凑到她耳边:“这儿呢…”

 接着我两手指从她紧窄的‮丝蕾‬內挤了进去,凭借经验迅速的找到了位置,手指头囫囵的抹了两圈,⺟亲的很宽,这个盘的‮势姿‬又把打得更开,一下子竟然没摸到⾩,却正好把鲍鱼盖了个正着。

 只受得到⺟亲的大非常満,上面有些稀疏的⽑,小包裹着蒂埋在大里,浅浅的浮出来了一点。

 再往下是长出来的两片小,紧紧闭在一起,微微散出些女‮处私‬特有的润的热气。⺟亲愣了一下,似乎没反应过来,语气有点不敢相信:“你在⼲什么?”

 我不会给她反应的机会,横了一条心,手指飞快拨开两片贴合的小挤进⺟亲的道,一开始寸步难行,⺟亲股也跟着抬了起来。她“夏”

 字才刚出口,我食指中指并在一起飞快的捅了四五下,那本来⼲涩的道居然像在沙地里挖通了一处泉眼,黏滑的体在四面八方皱褶內壁里挤出来,瞬间浸我的手指,⺟亲出口的话音了回去,她的股也重新回落,这倒好像在合着我一般。

 她一口咬住住我的脖子,一拳一拳狠狠打在我的脯脖颈和背脊上,不知疲倦般挠抓,我忍住脖子上的剧痛,手指飞快的动作,⺟亲的股开始筛糠一样‮狂疯‬颤抖,泉眼处仿佛开了花洒,一些星星点点的体甚至都飞溅到我的脚面上。

 她的背脊终于在我的动作下弓起,呜咽声中一道温热的体溢了出来,流过她的间,迅速变凉。我的手指被自然的挤出来,脖子上‮辣火‬辣的疼让我清醒了不少。

 一时间就这么托着⺟亲的⽩股无事可做,有些莫名的惶然,也有种⼊宝山空手而归的遗憾。两个人这么僵持了一会儿,我的手酸得不停发抖,决定打破这个僵局,手上又不紧不慢起⺟亲的⾁来。

 “还动!”⺟亲的声音里有些哭腔:“你就作践你妈吧。”我慌了神,连忙凑头用嘴巴去找她的眼睛,果然有的泪痕。“放我下来!”⺟亲偏过头去。

 我依言把她放在沙发上,大气都不敢出,又是长久的沉默,期间⺟亲窸窸窣窣的整理好了裙子,乌云把月亮剪成了细碎的光屑,地板上只留下些斑驳的圆点,能见度又降低了些,我拿起手机想打开手电筒,刚亮起屏幕就被⺟亲一把夺了过去。

 “妈妈…”我心下惴惴,小心的开口。“我…”“对不起。”我们同时出声。⺟亲抚上我的伤痕,又一股钻心的疼让我倒一口冷气,⺟亲下了重口,我觉得现在我的脖子应该⾎⾁模糊了,她用脚在地下扫了一圈找到拖鞋,下了沙发。

 “你到哪去?”我问。没听到回答,⺟亲摸着黑进了卧室,过了得有个十几分钟,我正准备去一探究竟时又摸着黑回来了,我刚要开口,一股云南⽩药的味道就冲进我的鼻子。

 接着脖子的伤处触到⺟亲的手指以及一些颗粒明显的药粉。“啧,疼。”我龇牙咧嘴。“自己作出来的。”⺟亲的声音没了情绪波动,平静又空洞。

 “我把手机灯打开吧,这黑洞洞的怎么涂药?”“不行。”⺟亲的手到底不是我自己的,又是乌漆⿇黑的盲涂,有几下抠到了伤处,疼得我把板牙咬了又咬。

 “我来吧。”我说着抚上她的手。“你能不能先去把手洗了!”⺟亲的声音终于又有了羞恼,传达出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你就不怕染?”我才想起这只手刚刚还在⺟亲的‮体下‬搅弄风云,上面的体现在已经⼲了,手指‮擦摩‬间有点像摸过某种树汁后被风⼲,有点燥燥的。

 “哦…”“这玩意儿还会染的?”我有点不怀好意。⺟亲不吭声,手上的力度加重。“啊!”我疼得叫了出来,动作轻柔了许多,因为看不清,她把伤口周边也涂了个遍。

 “你要把我气死才甘心。”⺟亲涂完了药,幽幽开口。“我只是希望妈妈开心。”我又想去挨着她,她躲远了一点,“那你还这么…作践我。”“我是你妈,不是你外头那些七八糟的小女朋友。”

 “妈妈也是我的女朋友,而且妈妈你刚才不是…还快乐的?”我恬不知的循循善:“这可不是作践。”这个叫做指,我在心里偷偷补充,想起指这个词,我一下子‮奋兴‬得颤栗起来。

 对⾼贵美丽的成妇人…我的⺟亲的折辱和亵渎让我罢不能。“不是作践是什么,哪有这样对自己妈妈的。”

 我听⺟亲的情绪又开始不对劲,只能仰仗着⺟亲对我的无限纵容忍让,充分发挥死猪不怕开⽔烫的品格,挪到了她⾝边,⺟亲被我得退无可退,语气有种无可奈何的绝望:“你不要来夏文嘉,妈妈求求你。”

 “我今天失恋诶。”“失个恋就能胡作非为?”“这哪是胡作非为。”我握住他的手,⺟亲了两次没动,忍不住恼羞成怒:“你哪只狗爪子抓的我?快滚去洗手!”“哪有人嫌弃自己⾝上的东西的。”我嘟囔了一句,手上一阵刺疼,⺟亲的某个指甲嵌进去了。  m.gAosHouxS.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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