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滚了一圈
握着绵绵的手,让她帮自己掏出来,那东西比以前好像大了很多,也更硬更烫,这就是憋了两天的下场。
“…唔…”绵绵已经无法从这种事的舒

中剥离出来,薛涎不用说一个字,只是吻亲,只是手上的动作,就⾜够让她意

情

。接住了薛涎凑来的炙热⾁

,绵绵很自动的上下

动起来,张开腿就那么凑了过去。
她这样,薛涎咬住她的脸,笑的恶劣,“门锁了。别怕,让哥哥也


,不然要憋死了。”哪有这样夸张。分明只是一天。
菇蘑头端顶出现了些透明的

体,绵绵用指腹抹开了。往自己滥泛到空虚的小⽳里送,恍惚的回着薛涎的话,“…嗯…快点,哥哥要回来了。快

。”他又笑她,“还不让我说,妹妹不讲理啊。”
绵绵抱着他,“…我,就是让你…嘶…快点”薛涎低头看着自己壮

的⾁

几乎硬的要充⾎,浴室那边的⽔声停了。霍还语快过来了,他一点点推进,挤进狭窄

软的窄道,在霍还语回来前,他们做了可不止一次,什么势姿也用过了。
可偏偏,再⼊进去,仍然紧的让他窒息,密软的媚⾁比

⾆还软还热,黏带着⽔,

附着柱⾝,仿佛泡在流淌的温⽔里。整

忽然

⼊。一瞬间的穿贯舒

又难受,绵绵抱紧了薛涎的脖子。
在他耳边的呜咽咽的,他缓慢地开始动耸起来,她却希望他能快一些,毕竟不知道什么时候霍还语就会进来。
小⽳被击撞着。快要撞碎她的理智,撞碎她的羞


,她甚至开始幻想着霍还语闯进来,看到她跟薛涎⾚⾝相对,体下融合,惨烈又

情。这么想着。⽔越流越多,薛涎想控制声音都控制不了。
他抱着绵绵的

,一手扣着她的腿,指印留在⽩

的腿跟⽪肤上,⾁

不断的没⼊

送,速度快的捣成了重影,绵绵捂着嘴巴才能勉強不叫出声,眼角却因为小⽳是酸

而刺

出了泪意。
同一个势姿

弄了几分钟,薛涎忽然握住绵绵

前的双

,将她从桌子上扶着站下来,过程中⾁

紧密的陷在她的小⽳深处,旋转,擦摩,⾁蛋上的⽪⾁挲摩着她最娇

的地方,似有若无的

觉太要命。
终于摸到⾐柜。薛涎

下绵绵的

,她裸体站在他面前,小

股又翘又圆満,⾁


进去的时候滑过

翘的股沟,他一下子占据了她的全⾝所有

靡的部位。
“嘶…”分不清是谁在叫,这一刻的舒

是两个人共同的,薛涎低下

,趴在绵绵的脊背上,

着她的颈⾁,握着双

,

部跟着动耸,⾁

狠狠

⼊又慢慢吐出。
“嗯…”这样的

法绵绵受不了。咬着牙关从齿

溢出声音,“…恩恩,好快…哥哥快些…我难受…”
薛涎

着她的脖子又

脸,又


,“…太紧了。不是早上刚挨过

么,怎么还这么

,嗯?”他一问。猛地往深处一

。绵绵控制不出吭出一声,“不…不是…”薛涎掰开她的

⾁。
看着

合处,被

反出来的⽳⾁搅着不断吐出的

⽔,又亮又红,他狂疯地往里

送,一边

一边逗弄她,“怎么不是,我现在不

你,晚上你哥哥

你还是这么紧,是不是怎么

,都是这么紧,要哥哥的命吗…嘶…还

…

…全给你…”绵绵在他⾝下微微抖动,他猛地子套来。
马眼一阵收缩,股股滚烫热意

洒在绵绵的小

股上,⽩浊滑过她的⽪肤,画面

靡又刺

,薛涎掐着她的

股,帮助她站稳,他们都在计算时间,计算霍还语换⾐服,擦头发,吹头发,如果再延长一下。
他会顺手将明天的⾐服洗掉,这样他们能做的更久。可⾼

才刚刚来临。霍还语便已经走到门外,他习惯

地敲门,柔声询问,“绵绵,怎么了?”他听到了。
听到绵绵在临近灭顶的快

时顺口叫出的

声,等了好一会儿。霍还语第二次抬手敲门时绵绵才开门出来,透在她⽪肤下的

红还未褪,瞳孔涣散,是褐⾊的,此时看着并不对焦。
她肩上的肩带是绞着的,仿佛刚刚穿上去。霍还语还闻到些奇怪的味道,“怎么了?”绵绵头摇,顺手将头发别到耳朵后面,耳廓也是红的。
她低着头,蹭过去,手竟然堂而皇之地放在霍还语的下腹,嗔怪着声,“在想哥哥啊。”***霍还语连那扇门都没能踏进就被绵绵拉扯着推到自己房间。
他刚洗过澡,⽪肤上残留着浴沐露的气味,很淡,绵绵贴在他⾝上,仰起头就能闻的到,鼻尖蹭着他的⾝体,手不住的往下腹走去,眼中闪现的,是微微的望渴。
跟薛涎做完以后她已经没有力气了。可⾝上

透热燥的

觉没法解释,房內怪异的气味也没法解释,为了能完美遮掩一切,她只能假装自己在自

。
并且现在特别想要跟哥哥做。霍还语不知是真的被骗了还是假的,就那样任由绵绵磨着稍硬的

茎,捧起她的脸,轻轻啄着吻着。
***在隔壁真的做起来之前。薛涎的任务就是将绵绵的房间打扫⼲净,她⽔太多,像只

満的桃子,每次被咬一口,汁⽔就会

溅,那

觉是很奇妙的。
不止是⾝体的悦愉,还有心灵的,她亲哥哥就在门外,他却在房內把她

到⾼


⽔。现在他要打扫这里。妹妹已经跟她的亲哥哥走了。说不定过不几分钟。
他们也会像他们刚才一样,⾁体融合。薛涎知道,却不能不同意。用纸巾擦⼲净了地上的⽔,有透明的,也有

⽩状的,⾐柜门上也留有一些,最多的是书桌上,绵绵在上面坐过,留下了一大滩。薛涎任劳任怨。
谁让他憋不住硬要来找她做呢。厚厚一迭纸巾很快就浸透了。薛涎又拿了几张,擦到平坦的桌面上,擦到了桌边角,那里放着绵绵的一只⽔杯。
就是简约的绵羊杯。和薛涎在网吧附近小超市买的一模一样,他弯着

,动作忽然有些迟钝,手走过桌边,小拇指无意识的擦过⽔杯,轻轻弹拨,原本就放在边角的杯子被推倒,滚了一圈,掉落在地上。
闷闷的击撞声短促而过。薛涎瞪圆了眼睛,怔愣在原地三秒,看着被摔坏了一个角的杯子,自言自语:“哎呀…手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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