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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遇上陽具
 “奴才教您。”只在这怔愣间,池晏被人以指轻抵膛,便是重新被在⾝下了,瓣儿吻落上来,烫得很,令他不安的抓紧了这人儿的⾐角,手指用力扣住了。

 ***腿儿被迫屈起来,脆弱而又敏的部位⾼⾼扬起,像是主动将脑袋送到人手心儿里把玩。

 “呜…”仅是手指握住轻轻动几下,便让池晏难过得蹬了蹬腿儿,瓣不安分的挪蹭,似要将这垫在⾝下的褥蹭出花儿来。

 “殿下,握好了,不要松。”裘依执着这人儿的手指,一同落在他下那处,只为了方便行事,还用一软枕垫在了池晏腹处。“嗯…本…本宮…”软热的手指弄上来,着他落指于下这烫手的物什上,手腕儿被弄着。

 随着这跪坐于自己⾝前的人儿的动作而被迫动自己硬到不行的具,一下,两下,呵,这觉,这觉同他自己来是不同的。想来具生得大些也是个不容易的活计,这池晏手指不知哆嗦了几下,才将将握住了,笨拙的抚弄。

 甚至还以指尖刮弄敏的那处,疼得眼眶都红了,泪在打着转儿,一副受尽了委屈的模样,被吻得有些破了⽪的瓣轻咬着,只怯怯被裘依着手腕一下下动着,自渎。

 “殿下,怎又要哭了?哭鼻子可不是什么好事。”裘依角的笑未减,反而是更甚了,着他手腕的手指未松,只倾⾝了上去,凑在他耳侧低喃,如同夏夜静谧之时的私语,每一个字,都像是落在池晏心坎儿上。

 “呜…”当着人儿的面自渎,池晏羞极了,瓣儿咬了几咬,不住呻声来,颇为无助,只被那软软的手指纵着一下下套弄开来,如⽟似的小脸儿便如染了一层娇羞⾊般,红得彻底。

 “殿下,下手可要轻些,不若弄坏了,就没得玩了。”“嗯…”如此被凑在耳侧低喃,池晏忍不住蹙眉,偏过头来,却将透了的耳垂送到人的嘴边儿。

 此一遭儿被含弄,直教池晏缩了下脖颈,⾝子抖得不行,耳垂被⾆尖几经拨,敏极了,只扁平的房也颤颤巍巍立起一红樱来,一摸,还硬得很。

 弄,弄坏了…池晏前虽是吃痛,満脑子却皆是这三个字,下的具在抚弄间极为舒服,像是得了什么救赎般,一下下自发去顶弄着,提顶弄,直把⾝下的褥都皱了,堪堪夹在腿儿间,这垫在腹间的软枕若非是个有声响的。

 那便是能随着捣弄而发出咯吱咯吱声。只这般抚弄动,便已是渐渐得了章法,自己玩得不亦乐乎。

 “哈…”屈起的腿儿每一脚趾都‮悦愉‬的勾起来。紧抓着有些软滑的褥,绞得紧紧的,状似要将这绯⾊单占为己有。

 “嗯…”手,手指被人拉扯着摸上了那被⽩布条束住了的。而⾝下动不停,这跪坐在自己面前的小太监弄了下角“殿下,要轻轻的摸,才会,不然会被按坏的。”其间词咬的暧昧极了,只着池晏的手指,抚弄上那躁动不安的儿,抚是有了的,只,还不够。

 要做便要做得彻底些,这是裘依信奉的理。***池晏手指缩了下,垂着眸,不知要瞧向哪里好,只落到那人儿‮腹小‬处。

 他到现在还能回味起来戳上去的觉,软绵绵的,软腻极了。只,现下指腹摸在那人起的间,⽩布条勒得紧紧的,迫使那起来,这般一瞧,倒是比自己要大上许多。

 两人皆是⾐衫褪尽,只裘依的亵还好端端穿着呢。“现在慢慢,嗯?”裘依跪坐的儿抬起来。

 拉近两人的距离,同样将儿送到人的手心去。许是被勒得久了些,未经解脫,多多少少有些躁动不安的儿被热乎乎的手心抚弄住了,便如被护在蒸笼里边,被热源一点点烘⼲。几经辗转厮磨。

 如此下来,倒是隔着那⽩布条一下下逗弄着⾁,被束住的儿,弹极佳,比那肚⽪还要好玩上几分。

 “哈…”一手把玩着儿,一手动着自己下敏又脆弱的具,因下之物带来的快令他捏着儿的手指微紧,掌握不好力道来,瓣微张,便是被迫仰头承受那人落下来的吻,惊慌失措,⾝子都抖得不停,坐不安稳,瓣一颤一颤的,便是脚趾也‮奋兴‬的绞紧了。

 天儿已是渐渐黑下来,屋內未点灯,昏暗中两人靠得极近,便连呼间的热气都能扑到脖颈处来,更未说‮吻亲‬这绵事了,意间,不知是谁的瓣儿被撬开,城池破得彻底,暧昧呻,便是敌军攻城略地的战利品。

 单纯抚弄着儿,便如饮鸩止渴,此经一捏,便是极致的快和疼痛一齐将裘依送到情的漩涡中,就算是再有名的渔翁,遇到这也要缴械投降,乖乖坠⼊情网。亵不知染了多少花⽳吐出来的⽔,裘依只觉腿间漉漉的。

 她跪坐的腿儿夹紧了,以图遮掩过去。“嗯…本宮…本宮…啊…”毫无节奏的套弄,终归是生涩的,池晏得手指发酸,指尖刮蹭间倒是将自己玩得到了灭顶的‮悦愉‬,终究鱼儿也会被一同坠⼊情网,成为渔翁囊中之物。

 掐在儿上的手指缩紧了,⾁被夹得痛极了,直教裘依被迫起⾝来,颤颤微微好不易夹紧的腿儿,膝盖一软,便是栽到了池晏怀中,瓣微张,便已是将暧昧的呻咬了个彻底。

 “啊…别…别捏…”出精,多半落到了裘依⾝上,也便是栽的地方有些尴尬,瓣紧贴上池晏的膛,可以清晰听得这人砰砰砰如敲鼓般的心跳声。腿间泥泞极了,更别说靠上一这热源,烘烤得极为难受。

 这红齿⽩的小太监墨发被得极间吻落一抹⽩灼物,便连方才池晏所的软软‮腹小‬处也沾染上了,这遭儿,是他用自己的气息一点点侵占了他,不,或许是,她。

 池晏脸蛋红透了,眸中还含着泪,顺着眼角滑落来,便是被⾼的余韵‮磨折‬到极致的反应了,以瓣儿吻了来,是咸的,却是世间最香甜的糕点物儿。

 ***⾝子软到不行,也便是就着这‮势姿‬被裘依榻间,垫在间的软枕令池晏腹⾼⾼起,倒是将那已然疲软了的具往裘依腿心儿处送。

 亵…亵的…池晏手指缩了下,下敏而又脆弱的具现下正抵弄在裘依敞开的腿间,隔着薄薄的亵,他能清楚的觉到,这物,是的,遇上具,便如在这火热物什上罩上一层布,以图灭了火。  M.gaOsHoUXs.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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